着小解,时隔十来年的头一遭竟是这样淫靡羞耻的场合,刘意再叫不出声,被林昭辉操得上下一齐流水,紧闭眼睛不敢低头去看被自己的尿水喷得一团糟的毯子,只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羞愧难耐的气音。
好在他家陛下似乎是真的不嫌弃,埋在他穴里的阴茎一跳一跳的,似乎舒爽得将要出精。
刘意知晓林昭辉确实喜欢这么玩,心中起码不再有半点惶恐不安,只是不好意思到恨不得直接昏过去,一觉醒来就到第二天天明了。
林昭辉最后重重几下,将刘意往鸡巴上压得进无可进,龟头卡着结肠口一股股撒下精水。
此时的刘意已没了太多反应,像只坏了的玩具似的瘫软着反弓挂在林昭辉身子上,若是不架着,怕不是会失力跪在面前自己的尿水中去。
比起后穴的快感,失禁的心理刺激更甚。
刘意已经不知道刚才是否被操得高潮过,一直到林昭辉将阴茎抽出,伸手扳过下巴却满指都是汗液与泪水,这才发现他脸上的眼泪早已流得不像话了。
“又将你欺负哭了。
真对不住。
”
林昭辉亲昵地亲了亲刘意湿漉漉的脸颊,以示歉意。
……虽然就刘意对他这种无底线憧憬纵容的态度,下次估计还是会被操得又哭又尿就是了。
果然刘意缓过来神后没有半分怨言,反而轻摇脑袋,面容通红道:“陛下不要这么说……只要陛下喜欢,奴才就高兴。
”
林昭辉又心痒又无奈地扳了他的下巴,将人放回地上压在桌边亲吻不停。
刘意满足极了,勾着林昭辉的脖子仰头回应,几乎看不见喉结的脖子终于从羞得通红的颜色慢慢褪去,肌肤上只留下一层薄薄的浅粉色。
温存了一会儿,刘意这才缓慢清醒,回到现实面对这一地狼藉。
就算他方才喝的都是清香茶水,尿液这玩意味道再淡也很不好闻。
刘意不顾后穴还往外滴淌浓精,推了推林昭辉道:“陛下且先歇会儿罢。
这……脚下这一摊东西,干了就该不好收拾了。
”
林昭辉惊讶地瞪大了眼:“你可别跟我说你要这个时候亲自清理这些。
”
刘意支吾一声,低头扫视这一片狼藉,若非林昭辉拦着,他真的很想自己一并处理了,免得那群小太监们进来后同自己一样羞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以前林昭辉也召过人来上书房伺候,但他更喜欢在各宫屋里温存,方便洗漱就寝,故而这么做的次数很少。
以前总是刘意事后来此替他打点清扫,虽然每次情事气味都很明显,但显然没有一次能荒唐到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