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顾容轩就急了:“可不能这么说!万一真应验了怎么办啊!”
“好好好不说不说,我撤回前言……”
林昭辉环着人又哄又亲,好半天才让顾容轩止住眼泪。
“哭渴了吗?来,喝点茶。
”
林昭辉端起杯子来塞到顾容轩手里,看着他爽快地“咕咚咕咚”全干下去才安心。
哭完了痛快了,顾容轩才想起脸红来,与林昭辉说:“陛下,您可不能把我哭了的事儿说出去。
”
林昭辉再三保证严守秘密。
若是平时他还能逗上两句,今天见顾容轩是真的难过极了,哪还有心思开他玩笑?
林昭辉翻出帕子来给他擦湿漉漉的脸和手,不断地轻吻他。
顾容轩果然如刘意所说的那般,被林昭辉哄了就心里畅快许多,只是不如平日有精神,异常安静地靠在他怀中,没骨头似的黏着林昭辉。
“你别急。
咱们才二十一岁。
我瞧臣子里三十一、四十一还有子嗣诞生的也一抓一大把,你不用和别人比较,放宽心便是。
”林昭辉举了几个前朝的例子。
顾容轩点点头:“也是……我母亲十七时生的大哥,后来二十九岁才生下我呢。
”
但是可以的话,他可不想等到二十九才生。
那还有八年,未免也太难熬了。
“陛下,不会是我身子其实不适合生养,您担心我难过,和太医院串通了一起骗我吧?”顾容轩突然想起来什么,大着胆子直言问道。
“胡说。
太医院真是冤死了,天天什么罪名都往他们头上扔。
”林昭辉因为顾容轩的发散思维长叹了口气。
也不光是他。
之前夏瑞被推落水时也怀疑过太医院联合自己骗人。
这一年年的,太医院背的锅堆起来都比山还高了。
他将顾容轩打横抱起往床边走:“我知道你是关心则乱。
但思虑过重听说也会不好怀,你就且放宽心,交给我吧。
”
“哇啊……!陛下、唔,嗯……”
被林昭辉一把丢在床上,顾容轩惊叫一声,不过很快就在林昭辉热情的亲吻攻势下将手腕挂上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