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昨夜烛光摇曳下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一切这才缓慢地重新浮现于脑海……
想起自己被熟睡的楚清抛下,一个人在陌生的床上大张着腿,被欲望比平时还要高涨的陛下翻来覆去地操弄,最后两口穴都张得夹不住精了,哭喊得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顾容轩瞬间羞耻得面色瞬间通红。
“他分明是头一个睡的,怎么这会儿还没醒?”顾容轩忿忿问道,声音倒是注意着,放得很轻。
林昭辉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腰,不轻不重地揉捏两下缓解着酸痛,低声道:“他身子天生不好,容易受累,没法子的。
”
顾容轩被他摸得身子发软,没骨头似的贴着林昭辉享受起来。
他无奈地看了楚清一眼,心想:昨夜本该是楚清侍寝的,但他却愿意叫自己来分享陛下……虽然对于被折腾半宿一事颇有怨言,但不管怎么说最后陛下的龙精全都赏给了自己,看在这个份儿上,其实自己是该感谢他的。
昨日夜深,帐中只有昏暗烛光还看不真切,如今天亮透了,屋中明晰,顾容轩这才像是醉酒初醒,看着被自己和楚清皆光着身子,被陛下一手一个地揽着,赤着耳根小声嘀咕起来:
“我还是头一次在别人殿里起床呢。
这般荒唐,承恩册要怎么记上去才好……”
林昭辉理所当然道:“又没有宫规说不能同时睡下,就如实记录,又能如何?”
他抱着顾容轩,手指顺着光滑的腰肉往下滑,轻碰那口外翻着的柔软菊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穴口的滚热嫩肉昨日被干透了的肉套儿正乖顺地敞着口,留着一个细小的肉洞,正好够小指抵着抠弄。
“啊嗯……唔……我是怕太后知晓了,觉得我不贤淑,惹她不喜……”
顾容轩哑着嗓子低叫一声,咬着嘴唇浑身软颤起来。
他此时断不敢再媚着嗓子浪叫,生怕林昭辉又兴起地按着他来上一次,那可要十天八天都侍不了寝了……
林昭辉心里暗道:反正她以前也不满意你,管她呢?再说了,你何时和“贤淑”一词沾边儿过?
“陛下和荣君一早就这么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