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总要批许多的折子,很是辛劳,几乎离不了京城半步。
我此行便去替陛下看看您的江山与边疆,回来后再慢慢将路上的所见一件件讲给您听。
”
“肖肃,你……”
林昭辉讷讷然,被陆肖肃如此一番肺腑之言讲得心头酸意涌动。
感动归感动,可怎么最后还是变成替自己去看的了?
好在到底是陆肖肃自己想出来的目标,而非别人为他制定的,也算是种进步吧。
“你要去的话,我替你去与将军和君后说。
你收拾一下随身行囊便可……对了,晚些时候记得喝碗避子汤。
免得次月诊出有孕,可就出不了京了,到时候白白浪费你训练许久的成功。
”
对于林昭辉的吩咐,陆肖肃当即点头应下。
不过他心中对怀孕一事倒是不以为然:昨日才第一次用前穴完整地侍寝,不过一晚而已,不太可能这就有了的。
但他听话,准备晌午就要来避子汤喝下,不叫他家陛下在这些小事上担心。
林昭辉说完了正事,这才慢吞吞地起床更衣。
他心里还憋了点别的话,正纠结要不要说出口,所以穿衣裳的动作有些迟疑。
陆肖肃见林昭辉一副有口难言的表情,忍不住一直盯着他瞧。
“陛下还有事要交代?”
“也不是要紧事,那个,就是……”
林昭辉抿了抿单边嘴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很斤斤计较:“我听说……听说你未入宫前,柳家小姐似乎隐隐倾心于你?到时候你可不要与她见面说话啊什么的,免得人家误解了去。
”
陆肖肃听闻后,惊讶得眼睛都瞪大了两分:“还有此事?我自己都不曾知晓。
”
林昭辉在心中暗暗为柳小姐无疾而终的青涩爱恋默哀了两秒。
哪怕没有自己,估计陆肖肃这根木头也不会回应她过于隐晦的爱恋。
“陛下且放心,我可是您的人。
我出宫去就装哑巴,不会与别人说一句话,也不会与其他人对视一眼的。
”陆肖肃握着林昭辉的手,信誓旦旦。
“倒也不必这么极端吧……”
林昭辉苦笑。
陆肖肃有时候似是不懂什么叫折衷之法。
真是叫人头疼。
陆肖肃早已在他身后就将衣服都穿好,比林昭辉的动作快多了,说完便笑着,就近帮他一起穿戴。
仰起下巴亲了面前人一口,林昭辉低声嘀咕道:“可不要到时候觉得外头自由快乐极了,不愿回来见我了。
”
陆肖肃不解地摇摇头。
他的陛下就在这里,怎会不愿意回来呢?
林昭辉既有这种担忧,却又想要他出去走一圈,不知到底是何用意……
“我定会日夜念着陛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