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燕贵人不像是那么难相处的。
他比我位分高,昨日还特地来与我打招呼呢……”夏瑞放下书,温吞地安抚着冬儿的怒气。
“他那哪是好意啊?您也知道皇上的性子和善,耳根子其实很软,您若是主动邀约,或是像刚才那般看准时机迎出去,陛下肯定就来您这儿了。
现在好了,他就住在旁边,每次皇上一往常宁宫来,他定会想着法子截您的恩宠!”
陆兰林入宫便是盛宠,明眼人都看得出皇上多喜爱他,相比之下同宫的夏瑞就和块软棉花似的,冬儿觉得燕贵人定会捡软柿子捏。
他看到夏瑞笑了一下却不附和自己,便知道这话说了也白说,气得险些嘴歪,怒其不争。
“对了,你昨日不是说家中寄了书信来吗?你家里人都还好吗?”夏瑞笑着问他。
夏瑞自己没有家人,听说冬儿在宫外有父母和弟弟,很是羡慕,总想听他多说几句家中的事。
不过冬儿虽然定期寄银子回去,却不经常提起他们。
冬儿眼神顿时暗淡下来,嘴唇嗫嚅了一下道:“……都好。
多谢小主关怀。
”
说罢他便说要给夏瑞倒茶,匆匆出去了。
夏瑞不疑有他,继续认真地一字一句艰难念书。
酒,2捌3.機器人24小时快速出
……
立秋七日后,正是月中后宫去坤宁宫请安的日子。
楚清的身子依旧不好,沈彬羽免去了他的请安。
结果经过了一次大选后,这日在坤宁宫西暖阁里的,满打满算也就五个人。
顾容轩依旧坐在最前列,这回他不盯着夏瑞打量了在宫里每个月见一次,他也知道了夏瑞有多不爱惹事,连聊天都怯生生的,反倒让顾容轩怀疑其自己到底看起来有多凶恶。
他这次改成打量陆肖肃了。
早就听说陆家这位公子又高又壮,但陛下在大选上却一眼相中,爱得不行。
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中一样。
顾容轩抿着唇,怎么都想象不出来这人是如何侍寝的,竟然能叫陛下七日里足足四日都宿在那……昨日陛下才来了他长春宫一次,今日早上请安自己就穴肿得险些坐不上轿子。
陆肖肃抬眼看向顾容轩,看他一身华贵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