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酱……醒着吗?”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但现在更沉一点,还沙沙的有点哑。
与以往不一样,某种柔软的感情让它变得比融化的蜜糖还甜还粘稠。
“……”她抿紧嘴唇不愿说话。
这种情况下不管说什么都有种被调|戏的预感。
他在笑,耳边吹拂着他笑出来的气音。
“你醒着的吧。
”
微微发热的手指柔情无限地抚触着她滚烫的脸颊和耳廓。
作为罪魁祸首的幸村感叹:“可怜的彩酱,这样子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好半天她才受不了地开口:“你倒是害羞一下啊……为什么我反而变成了尴尬的一方啊真是的……”
“因为我好疼啊……疼得什么都顾不上了。
”
他又换了个语调,发出好像很难受的声音。
理智告诉她他肯定是装的,但情感还是很快被令人焦心的不忍和心疼占据。
“这……真的很疼吗?”
“嗯。
疼到要炸掉了……对,大概很快就要炸掉了。
”
彩震惊:“诶?会炸的吗?”
他说得跟真的一样:“超过某种限度的话。
”
“少骗人了!人的身体怎么会爆炸,这种程度的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
“的确有这样的先例。
”
“不不我没听说过。
”
这种事情都能发生,那绝对会成为了不得的大新闻的。
“因为这是不可能拿出来讨论的东西,而且那些炸掉的人也耻于提起。
”
“呃……诶???”
彩旋转着蚊香眼。
“就、就算炸掉了也没关系……吧?没错,会长出新的来!上次我有在专业的医学书上看、看、看到过!是真的!加油,成为新的自己吧精市。
”
藏蓝色的夜色中,依稀看到幸村委屈的神情。
“彩酱是魔鬼。
”
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彩闭着眼睛装睡。
可心脏冲到了嗓子眼,突突跳个不停,让她一点睡意也没有。
“彩酱……”
他的脑袋埋在她脖颈蹭啊蹭。
一头鬈发呵得她好痒,他还时不时像啄食的小鸟一样在她脸上唇上啄一下,更是逗得她几次差点笑出来。
“好疼啊好难受……彩酱救我……”
她被他闹得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