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她无论尝试多少次都被他强行扳回普通睡姿。
无论她怎么求他拜托他他都不听。
最后她气急了,喊着“都说了不要管我!”在他肩上一口咬下。
幸村一动不动,只平静地说:“怎么可能不管你呢?你可是我的彩酱啊。
”
温热的泪水从眼眶滑落,明野哭着问:“还疼不疼?”
“不疼了。
彩酱没舍得用力呢。
”
“骗人,一定流血了。
”
她起床开灯,扒开他肩上衣服,果然只看到一圈微微泛红的牙印。
“我就说不疼吧。
”他笑着,缓缓顺了顺她的头发。
她抱着他的肩膀,掉着眼泪陷入浅浅的睡梦中。
没睡一会,天亮了。
时不时响起鸟雀的啁啾声,以及远处公路的汽车引擎声,被吵醒几次以后她再也没能睡着。
幸村也是一晚未眠,他们索性从床|上起来。
再怎么说昨晚也没睡成,就连幸村都变得懒散起来。
吃过早餐,抱着她待在起居室看起了电视。
他调了一个整蛊人的搞笑综艺,笑点密集,但两个人都没有被逗笑。
“精市。
”
“怎么了彩酱?”
“你去睡吧。
”
“彩酱也一起?”
她一点想睡的感觉都没有,但还是点点头。
没有回房间,或者说懒得回。
幸村稍稍关小了电视音量,找来枕头,就这么在黄绿色的榻榻米躺下。
而明野枕在他肚子上。
他手掌轻哄着拍了她后背一会,然后搂着她肩膀没再动了。
连续两个晚上没有入睡的后果开始在她身上作怪。
她脑海里仿佛绷紧了一根粗|大的神经,不住地抽着疼。
心口传来几近窒息的压迫感,身上肌肉又重又痛。
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脑海里冲撞,要是问她都是什么念头,她又说不清楚。
她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闭着眼睛发呆。
想着他或许睡着了,明野以微小的动作缓缓蜷缩起来。
但幸村立刻就改变睡姿,把她摁直,紧紧搂在怀里。
她简直要败给他了。
“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