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起来吃东西,妈妈今天一整天都在家。
”
“唔嗯……我知道了……”她乖巧答应,话音未落,人就睡着了。
幸村会在第二天找上门,倒是没有出乎悠的意料。
不会被情绪左右,冰冷而充满效率的思维方式。
即便不利也要掌握主动权,进退得当,令人压力倍增的个性……
他到底花了多少心思,在彩面前维持那副温柔风趣的面孔?对于她那种自卑讨好易摆弄的孩子,有必要吗想到这里,悠不快地眯缝了眼。
幸村以无可挑剔的礼仪向她问好,她冷着脸嗯了一声,趿着拖鞋懒懒地往沙发一坐。
叼起一支烟,点上。
彩到底对他说了什么,说了多少?他到底是来哀求还是示好?
没想到幸村看向露台,那里有一盆半死不活的彩叶草盆栽。
他可惜地说:
“它看起来就快枯死了,很可怜呢。
这种花的泥土要时常保持湿润,多注意浇水才行。
”
悠皱眉:“看着有趣就先养着,谁会花那么多精力去管它。
”
“可是你看,它的叶片无精打采,颜色灰暗。
明野夫人面对着这样的盆栽,心情也好不起来吧。
它可以开得很好看,只要稍微灌溉一下,就能得到远超付出的回报。
”
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悠烦躁地将烟灰随手掸在地毯上。
“你一大早是来这里干什么的,教我养花吗?”
“不,我是来告诉明野夫人一声,彩昨晚在我家过的夜。
她的情绪已经平稳下来,还请不用担心。
”
“哦?接下来要怎么办,想好了吗?”
“是,我决定了。
作为男友,让彩快乐是我的天职,接下来我会让她远离一切可能令她不愉快的人和事。
”
悠脸上顿时被恼怒占据。
“什么意思,你要夺走我的女儿?”
“啊。
”幸村坦然回答,“因为在你和我之间,她选择了我。
如果你一定要让她难过,我也只有打碎你施加在她身上的枷锁。
”
“打碎?”悠笑望向幸村的表情无不得意,“就凭你一个外人?”
“明野夫人,彩的姐姐……那个夭折的孩子葬在哪里?”
悠一顿,神情突然变得哀伤起来。
眼中泪光浮动,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强忍着不愿哭泣。
“在我失去那个孩子之后,无论身还是心都好痛苦,我浑浑噩噩了很久。
等我的意识稍微清醒一点,管家卡斯特告诉我,已经埋在了泽口站神社的后山里……因为她当时也很混乱,忘记具体葬在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