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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对着她?说,“杀了他,你可以继续在研究院内为组织效力,组织可以当做你没有过这个父亲。
”
中木健吾和中木贵子瞪大双眼。
“不要!贵子!不要!”中木健吾吼叫出声,中木贵子也拼命摇头。
琴酒“啧”了一声:“一个人?死和两个人?一起死,选一个吧。
”
女人?愣在原地,脖子如生锈般一点点看向自?己的父亲,在看到父亲眼中的恳求后,惊叫一声,手?木仓落地。
她?捂脸痛哭。
废旧工厂中,只余下男人?用嘶哑的喉咙一遍又一遍恳求地叫喊着“贵子不要”和女人?的哭嚎。
琴酒皱着眉,他心中已是很不耐烦,但却依旧没有动作,他架着腿,手?指一下一下地点在膝盖上。
赤井秀一置身事外?,仿佛什么声音都入不了他的耳朵般,只是在此时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
猩红火光亮起,一团烟雾被轻轻吹出,赤井秀一突然看到那个女人?忽然向安室透扑去。
“求求你。
”她?抓住了安室透的裤脚,大概是安室透是这几人?中看上去最好说话的。
安室透睁大眼睛,低头看着跪坐在地上的狼狈女人?。
“我父亲没、没有背叛。
”她?哭得话都说不清了。
安室透伸手?示意东云不要过来,他抬眸看了眼琴酒,而琴酒却还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显然没有要干涉的意思。
安室透轻叹了声,抽出了被中木贵子紧拽着的裤腿,他上前几步,捡起了地上的手?木仓。
然后握着枪往中木健吾那边走去。
这一次,他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诸伏景光神色有些紧绷:zero,你要在琴酒面前做什么?
但安室透脸上还是那副淡然的笑?意,他不疾不徐地迈着步,从口袋中掏出了刚才?擦血的手?帕。
带着洁白手?套的手?握住中木健吾的下巴,安室透将染血的手?帕塞进?了他的嘴里。
好像还不够?安室透把刚才?的手?套也塞了一只进?去。
这下男人?说不出话来了。
安室透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转身走到中木贵子的身旁,这一次,女人?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恶魔。
安室透没有理会,蹲在她?身边,他将手?\枪交回了中木贵子的手?上。
“这样?你就听不到你父亲的声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