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假设让叶树岩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分手、离婚!”他的话掷地有声。
肖冷摊手:“对,家暴只有0次和无数次,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有离开。
”
叶树岩和赵茉一滞,神情都有些松动。
肖冷续说:“一般来讲规则之境都是单一场景,这个副本限定在公寓里,不会刻意设置一个民政局让我们走剧情。
另外只通过那些梦境,其实也足以判断四组人是不是都结了婚,其中很有可能有一部分只是情侣关系,没有法律流程可走。
”
“所以直接离开,也许真的是副本的终结。
”
赵茉摇头:“这样听上去对女方是终结,可你和老叶呢?如果你们是家暴男那种角色,我们离开也不能改变你们啊?”
肖冷笑笑:“阿姨没见过家暴男吧?”
“没有。
”赵茉坦然,“我们家没有这种亲戚。
”
肖冷不疾不徐地告诉她:“我在警校的老同学有些现在是派出所民警,处理过家暴案。
这种案子里,当女方抽身离开后走极端实施报复的固然存在,但是从比例上来看,占比不高。
”
“绝大多数施暴者兼具内心懦弱、能力低下两个因素,当女方决绝地离开,他们既没有勇气也没有能力去找。
”
“并且这些人大多只会窝里横,如果没有女方这个任其宰割的角色,他在外人面前很可能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会窝囊、浑噩地过一辈子。
”
他很平静地说完这些分析,轻描淡写的口吻里隐隐含着一抹对这个人群的不屑讥嘲。
叶树岩:“但万一……我是说万一啊。
”他顿声看看肖冷,“万一这个副本足够变态,在她们离开之后我们被触发了想要实施报复的极端路线,那怎么办?”
肖冷陷入沉默,屋里安静得针落可闻。
半晌,他缓缓道:“我确实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可我还是认为这个方法值得一试。
”
“再商量商量。
”赵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