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变得特别需要其他人的陪伴,哪怕夜里睡觉有可能会被攻击,他依旧想要别人陪他。
而「送礼物」是一种社交,能让送礼物和收礼物的人都获得情绪上的满足,因此医生专门安排了这些,试图调节大家的心理状况?”
“这好像很合理哎!”杨歌面露喜色。
因为叶汐的第二种说法给「送礼物」的行为也安排了合理的解释,将几个大家关注的元素都牵在了一起,形成了相对完整的故事轮廓。
叶汐抬了抬眼皮:“可如果根本没有「感染变异」呢?”
“如果没有「感染变异」,我们在面对的又是什么故事?”
“那就……”杨歌卡壳。
虽然肖冷刚才强调过不要刻意去想「感染变异」的设定,但这是他们一开始就做出的设想,他们每个人、包括肖冷本人,都很难彻底绕过这个设想。
杨歌滞了滞,发觉「先入为主」这四个字造成的影响,好像比他们想象中大得多。
因此叶汐现在问到“如果根本没有「感染变异」呢?”杨歌就觉得自己的脑子一下子空了,思路从第一个环节就卡了壳。
这种感觉有点古怪。
肖冷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视线下意识避开了已经“□□”两天的张立平,声线倒还维持得很平静:“如果根本没有「感染变异」,这大概就是一个变态的故事了。
”
没有「感染变异」,「小明医生」还把14位患者都关在地下室,就是纯纯的变态行为了。
那意味着囚禁、不明药品、「陪睡」,还有所谓的「送礼物」都是变态行为的一部分。
这种背景放到现实世界,法治栏目估计能拍出上中下三期。
不过考虑到两种规则的开头都提到「世界充满危险」,地下室组还提到「资源有限」。
站在「规则没有废话」的经验角度考虑,他认为「感染变异」的可能还是远大于「纯纯变态」的。
杨歌环顾四周:“肖队,依我看,我们先帮你把各个地方再检查一遍,那些医学书籍也可以翻一翻,万一真有重要线索呢?”
“到底是不是感染变异,咱也不能一直全靠假设。
假如这里面本身没有变异的事,根本就是个刑事案件,大家的思路全都要改,这个涉及整体思路的因素,我们必须尽快搞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