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外国人也不至于在公众场合这么不给面子。
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棒子队那群人早早就将华夏互联网上关于阙语的流言蜚语在外网传遍了。
甚至只翻译了对阙语恶意很大的新闻和评论。
就为了把华夏队暗箱操作,选了个花瓶上场的事情钉在耻辱柱上。
大家都是参赛选手,对于阙语这种“没有真本事”“全靠关系”上位的自然厌恶,不愿意打招呼很正常。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出名了的阙语踮着脚尖,努力朝着最前排看去。
上一届的冠军灯塔队派出了一个白人男子、一个黑人女子、还有一个雌雄莫辨的混血儿。
阙语看完硬是沉默了片刻,太符合刻板印象了。
这政治正确,不愧是灯塔国。
阙语无聊地,收回了目光看向身侧的牧沅。
牧沅站在阙语的左侧,站姿有些吊儿郎当。
不过配上那张妖孽的脸蛋,以及上挑的桃花眼,硬是给人看出一种风流气质。
当然,如果这种动作出现在其他人身上,那就是妥妥的黄毛气质了。
牧沅见阙语盯着自己不说话,顿时挑了挑眉。
“看着我做什么?”
阙语这才回神:“在想,你这一个月干嘛去了。
”
不知道是不是阙语的错觉,她总觉得牧沅身上有一只灰败之色,就像是受了什么伤一样。
但他本人又表现的神色如常,阙语顿时有些怀疑起自己的判断了。
牧沅轻轻一笑,冲着阙语眨了眨眼睛。
“当然是在家宅着了~”
见阙语和牧沅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杨光钊在旁边一句话都插不进去,顿时有些焦急。
自从绯闻风以后,每次他和阙语相处时,都会有一种隐隐地尴尬,但是又找不到破局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