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为雩祈喜忧的状态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秦冕忽然发觉自己很饥饿,仿佛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填饱他那名为爱意的欲念。
雩祈等秦冕转过身,才完全放松下来。
他小小的脑仁并不能思考那么多,只是忽然发觉自己好像对秦冕的感觉不简单,那种情绪太复杂了,他想不明白也不敢往下深想。
江阮舟这个现成的例子就横亘在他们面前,让雩祈望而生畏。
虽说他平时放纵大胆,肆无忌惮了些,其实本质还是个胆小鬼,他还没有那么多的勇气。
他捂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赶紧溜去厕所平复一下情绪。
洗手池淅淅沥沥地放水,雩祈扑了点凉水在脸上冷静冷静,江阮舟宛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身后,把雩祈狠狠吓了一跳。
“你干嘛,装鬼吓我?”
江阮舟翻了个白眼:“你想太多了,我走过来又不是没有脚步声,是你自己想事情太入神没听见,别掰扯到别人身上。
”
雩祈没想到江阮舟现在还能那么伶牙俐齿,一时间有些稀奇,看乐子一样看着对方。
江阮舟也不恼怒,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突然说了句话:“雩祈,其实你喜欢秦冕,对吧?”
雩祈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应激炸毛了:“你胡说什么呢,以为人人都是你吗?而且我跟秦冕只是因为是竹马,所以才这样亲密的!你不要想太多了。
”
江阮舟嗤笑一声:“胆小鬼。
”
可把雩祈气得不轻。
江阮舟意味深长地说:“我知道,我现在是前车之鉴,你看了我的下场之后,肯定会畏惧走上这条路。
不过我看秦冕对你不一般,也不知道你们两个能不能活出不一样的人生来,我还挺期待的。
”
他最后那句话既阴阳怪气,听起来又酸溜溜的。
雩祈直接给听懵了,脸都涨红了,“你你你”说了半天,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也只能望着江阮舟的背影吼道:“学生的本职就是学习,想什么情情爱爱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