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舟的指尖在微微发颤,虽然有些忐忑害怕,但是并不打算改变说辞,神色还愈发坚定起来,对自己刚才说出来的话并不打算更改半点。
秦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雩祈是什么样的人,你觉得我这个和他相处了十几年的竹马不了解吗?江阮舟,不要把每个人都当成蠢货。
”
江阮舟微震,神情还有些委屈,他刚准备继续说些什么时,秦冕已经大步流星地离开,只是在走前还给他留下了一句话。
“如果不是雩祈硬要我帮忙,那个巷子口我不会踏入半步。
”
冷漠到不近人情的话甩出来,半点都不留情面。
江阮舟脸上的血色完全褪去,已经不知道该不该后悔了。
今天阳光晴好,天蓝云白,教学楼里喧嚷热闹,明朗温暖,江阮舟却像是置身于冰窖之中,浑身冷寒。
天降还是打不过任性竹马(12)
教室里,雩祈双手环胸,气鼓鼓地坐着。
马多云好奇地问:“怎么,老张得罪你了啊?去一趟气成这样。
”
雩祈没说话,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倒是比之前病怏怏的样子有活力多了。
马多云一看他这样子,好歹是放心了些,至少没出太大的毛病。
秦冕从外面回来,当然也注意到了雩祈的姿态,他坐下来,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以后还敢多管闲事吗?”
空气静了两秒。
雩祈放下了手,搭在桌子上,震惊:“你知道了?你居然偷听我们谈话!”
他很心虚,所以没有正面回答秦冕的问题。
秦冕只是冷静地看着他,应该是发觉了他恼羞成怒,觉得颜面扫地的幼稚行为。
“我、我那不是帮人之前没有想到对方是一个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吗?一般正常人都做不出来他这样的事呀!我不服气!”雩祈生气的时候又时不时地去瞄一眼秦冕。
马多云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迷,用摸不着头脑的清澈愚蠢眼神看着他们。
雩祈说完这话又干脆对着秦冕倒打一耙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