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不是完完全全的钝,只是没有方才那般强大了而已。
雩祈脸上的笑容已经僵住了,他机械地问道:“墨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意外来得这样快!
“老夫将玉骨淬凝下去之后,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墨大师神色古怪,“本来还认为是老夫技艺不精,后来翻阅相关玉简卷轴,又同那些和老夫水平不相上下的武器大师讨论,才发现是这把剑的本性如此。
”
“偶尔踌躇满志,大部分时候就混吃等死。
大抵是”
“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剑吧。
”
雩祈:“……?”
雩祈失魂落魄地回了客栈,脑子里还闪过方才墨大师在自己耳边说的话,谁能想得到剑居然还会随主人啊。
“你想笑就笑吧,憋着多难受啊。
”雩祈幽怨地看了眼在身旁沉默寡言的晏鸣珂。
一直维持没有任何波动的表情就是为了忍住不笑吧。
雩祈是个体贴的人,若换成他是晏鸣珂,恐怕早就乐得牙不见眼了。
晏鸣珂转过头,没有如雩祈所想的那样哈哈大笑,而是弯着眼睛低沉着嗓音说:“我觉得这样很好啊,师弟就不得不依赖师兄了,不是吗?”
“正是因为你手持这样的剑,所以遇见劲敌和麻烦时就会很吃力吧。
但是没关系,只要师兄一直在你身旁,你就不用担心那么多了。
”
雩祈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手指着晏鸣珂,半天才憋出一句:“歪理。
”
他觉着晏鸣珂多半早在很久之前就不正常了,现在才是在他面前暴露了本性。
指出去的手忽地被握住了,晏鸣珂轻咬着花苞色泽的指尖,舌头在上面舔舐,温热的触感带来了酥酥麻麻的电意。
陌生的感觉侵袭着雩祈的大脑,他有点儿想要收回手,却俨然已经来不及了。
“回去的日子就是苦修,师弟真的不想吗?”
雩祈没料到晏鸣珂会这样直白,他忍不住低声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