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个舒坦了。
晏鸣珂一直安静地看着他动作,也没搭话,直到雩祈问他:“你想要什么样的软塌?”
他才开口:“我何时说了要同你住一起?”
雩祈睁大眼睛,没想到他们同盟说散就散,离别来得这样快。
他找不到挽留的说辞,还有些拉不下脸皮,一时间气得手抖:“你、你可真是无情!狠心、冷酷、无理取闹!”
他原本想着只要晏鸣珂同自己住着,顺水推舟就能做那些事了。
二人同处一室,干柴烈火,你情我愿,便是什么事都做得。
没想到在踏出第一步时,就碰上了拦路虎。
雩祈不甘心,又哀哀地问:“你不愿同我住,那你要和谁住呢?”
晏鸣珂挑眉:“为何我不能单独一个洞府呢?”
雩祈绝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困难就能打倒的人物,晏鸣珂的些许抗拒在他看来不算太大的问题,只要没有一口回绝,那就证明了还有转圜的余地。
他眼巴巴地看着对方,可怜的话那是张口就来:“晏师兄,你知道的,我还是初次离家这么远,洞府又阴森森的可怕,若是没个相熟的人陪着,夜间都不一定能睡得着。
难道你忍心看我一个人夜不能寐,辗转反侧么?”
不光如此,雩祈还思及自己那柄剑的事,一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前段日子去山下买来的纵情丹拿出来,拔开盖子往嘴里倒。
跟嚼糖豆似的,晏鸣珂都还未曾来得及看清阻止,他就已经吃下好几颗了。
许是丹药里掺了蜂蜜,所以尝起来一点都不难忍受,还甜丝丝的,雩祈吃着没有半分勉强。
“师兄要是不乐意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
”
堂而皇之的威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这把刀还是对准了他自己,端看晏鸣珂握着刀柄如何决定了。
雩祈这个嗑药的人倒是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