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问题。
”
纵情丹,顾名思义,就是在做那事时整点料,让欲望更加强烈旺盛的。
当着晏鸣珂的面买这玩意儿,脸皮是真有点儿挂不住。
雩祈脸色青青白白,仗着晏鸣珂现在看不见他的神色表情,付了银钱拿上纵情丹就走。
实际上他还是为晏鸣珂此前那句话给心动了,面子什么的到底是没有实打实的好处来得更重要,不过为了让心里接受得更顺畅,他还是需要接受点外物相助。
寅时一到,双方就在约定好的地方会面。
二人都不曾提起方才相遇上的那件事,只是回去时,晏鸣珂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雩祈则是有些羞赧,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同对方多说几句话。
下山这事一回生二回熟,雩祈享受着这种惊险刺激的感觉。
白日里他在教导的师兄师姐眼皮子底下偷看话本子,装模作样后偷偷补觉,夜里三更半夜溜出去玩,染上一堆脂粉气回来,宛如走钢丝一般。
等到了一月后,要开始考察他们这个月究竟有没有好好学进去,又要立马把他们打包送进各峰之时,雩祈才开始头悬梁锥刺股地重新学习。
从前在学堂他就是这样,更别说现在他还有个晏鸣珂可以罩着自己,那肯定是更得劲地玩,学的时候纠缠着晏鸣珂,说两句好话对方就心软了。
雩祈自觉拿捏住了晏鸣珂,知晓对方吃软不吃硬,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而在同一处的另外一个角落,晏家的人都坐在一起。
他们阴暗地盯着张嘴嘚啵嘚啵和晏鸣珂说个没完的雩祈,又不满地瞪着十分纵容对方的晏鸣珂。
俩人之间的氛围相当融洽,关系也无比和谐,无论是谁都难以插/入其中,
一位晏家弟子恨恨地说:“枉他还是晏家人,我们晏家为他花费不少资源,他竟不知感恩,成天和雩家那位混迹在一起。
”
另外一人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