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这些人要不自量力来挑战你呢?”雩祈摸不着头脑。
晏鸣珂看向晏家那群人,果然从这些人脸上看到了躲闪的神情。
他冷漠地说:“总有些蠢货会被蒙骗,三言两语就成了别人的探路石。
”
雩祈也注意到了晏家那群人,他皱了皱鼻子,不高兴滴说:“这些人可真讨厌啊,像是苍蝇一样。
”
晏鸣珂淡声道:“无碍,他们接下来就没机会来找我们麻烦了。
”
一个月的时间这群人要学很多,才能脱颖而出进入内门,否则只是外门的话,根本就达不到他们想要的资源倾斜地步。
再加之方才那位被撺掇着挑战晏鸣珂的人实力不差,却在拜师大典上当着掌门和长老们一击众多师门人的面丢尽了脸,绝对不会将这一页轻而易举翻过去。
他们接下来就只看个狗咬狗就行。
雩祈还在琢磨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时,就见晏鸣珂转过头来,意味深长地说:“你我一同拜在剑峰师父底下,我比你先入门,此后你应当唤我”
“师兄?!”
雩祈下意识顺着他这话喊出声来,就见晏鸣珂颔首应嗯,脸有些扭曲。
他不高兴地说:“你就只比我快一步。
”
晏鸣珂踏步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说:“快一步也是师兄,在宗门内记得乖乖听师兄的话。
”
雩祈愤怒的话都没能说出来,气得脸都憋红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三更半夜从床上惊坐起:“既然他成为了我的‘好师兄’,那有什么好处不能想着师弟呢。
”
想明白后他就果断躺了回去,心满意足地睡下来了。
旦日一早就得起床,到天璇殿学习,再不能似家中那般疲懒,睡至日上三竿还不醒。
雩祈一开始进宗门前信誓旦旦,指天发誓要成为八大家第一人,结果只是学了天门宗的规矩,就觉得一阵头昏眼花。
他有点坐不住了。
其他人倒是正襟危坐,他光是呵欠都打了好几个,还被过来教导规矩的师兄看了好几眼。
刚入门的弟子互相之间坐得不近,他们这些已是内门弟子的人坐得还离前边儿近些。
一想到接下来都是这样的日子,他就觉得头皮发麻。
午间休息,雩祈就找到了晏鸣珂,他鬼鬼祟祟端着自己的食盘溜达到对方身边,做贼心虚似的压低了声音:“晏鸣珂,同你说个事儿。
”
晏鸣珂瞥了他一眼,没应声。
雩祈也不在意自己有没有得到回应,继续往下说:“山上日子苦修太厉害了,我想让你同我下山去购置点东西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