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那凡间打马游街的五陵少年没什么不同,避火图是早早地就接触了,似那般男女、男男、女女之类的交缠也看过不少。
要说真如那小白花似的一无所知,说出来连雩祈自个儿都不信。
晏鸣珂这句话意味着什么,雩祈心里门儿清,他面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跟打翻了颜料盘似的精彩。
“你自己造的孽自己解决。
”晏鸣珂没好气地说。
雩祈磨牙:“你可真是不挑啊!”
他心中也生了几分怒气,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在晏鸣珂用手触碰他脸颊时,非但没有扬手打开对方,还用脸去蹭了蹭。
也不知这情毒是何种构造,竟能在人肌肤相触之时缓解一二,他滚烫的脸颊碰了晏鸣珂的手,竟是宛如接触了冰块一样舒坦爽快。
脑子里却跟被火烧成了一团浆糊似的,逐渐变得不清晰,原本清明冒火的双眸也逐渐迷离。
晏鸣珂的眼眸还维持着几分清醒,他将手指放在雩祈柔软的唇瓣上,竟不受控制地伸进去几分,探进这方火热湿软的地方。
雩祈没抵触他,还伸出柔软的舌舔舐了两下。
这一下就如同火星溅入干柴堆之中,晏鸣珂要是还能忍得住,可就不仅仅只是柳下惠了,而是生来就有隐疾。
倘若换了旁人,晏鸣珂即便是生生逼出情毒,伤了根脉也不愿同人苟合。
但雩祈不同,这位小公子看他双眸喷火的气愤模样,让他心中生出了几分戏谑。
作茧自缚、自讨苦吃的滋味就让小公子尝个够吧。
……
…………
真是邪了门儿了。
雩祈裹着衣衫,打了个喷嚏,隐隐牵扯到后腰下的伤处,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说来情毒还当真神奇,竟是知道人与人正在交合,还不以阴阳为原理,奇也怪哉。
衣衫往下滑了几寸,露出圆滚滚的白皙肩头,一个殷红的牙印就印在上方。
雩祈余光瞥见,少不得在心里暗骂晏鸣珂是属狗的么,怎的那般喜欢在他身上留印子,他当是在圈地盘呢。
回想起方才自己湿了眼眸朝对方要了一回又一回的不值钱样子,老脸就是一红。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得去啊?”雩祈忧心忡忡地朝着晏鸣珂发问。
声音一出,他就被自己老树皮磨砂的嗓儿给惊住了,这砂砾似的声音也太糙了吧。
不就是一开始小声叫唤,后来控制不住又发觉无人才放纵了些,一不留神自己的一把好嗓子就毁成这般所以他果然跟晏鸣珂合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