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
心脏无端抽疼了下。
江南萧并未开口。
这是江望津临走前做下的决定,本意是为了护住他唯一的亲人。
然而……
胡蒙垂首,手指颤抖。
早就该这样了,小主子和主子……
他们本应联合在一起才是。
可,造化弄人。
-
暗室中,江南萧坐在榻前,一手握着枚玉佩,一只手悬于他发顶,迟迟未曾落下。
为什么要把这些给他。
江南萧向来冷淡的凤眸中不知不觉覆上一层痛色,刚刚心脏传来的抽疼感再度上涌。
他垂眼,注视着榻上无知无觉躺着的人,只见其面无血色,再生不起一丝生气。
离开侯府那日江南萧曾暗中前往过茗杏居,那时江望津正靠坐桌前,眼眸半阖似乎快要睡着,但却倏然抬起眼朝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以江南萧的身手,对方不可能发现自己。
事实上也是如此,江望津并未发现江南萧的存在,只是望着走入院中的‘燕来’,那双映着暖阳的桃花眸微微弯起。
他已经许久不曾做梦了,那一日他梦到了燕来,梦到了好好的、活生生朝自己走来的燕来,所以他便忍不住轻笑起来。
那样明媚鲜活的笑靥被江南萧纳入了眼底。
此后,不会再有。
江南萧倏然露出一抹苦笑。
可笑他自诩胸有城府,竟迟钝至此。
可笑,太可笑了。
江南萧深深看着人,终是再也无法遏制地将人狠狠拥入怀中。
心底的无限挂念仿佛找到了突破口,恨不能将怀里人融入骨血般,对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喜欢了……
恩人之子又如何,皇权霸业又怎样?
及不上怀中这人半分。
明明早就应该有所察觉,他为何不能正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