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赛清正张了下口,接着还是忍不住嘴角一抽,“他没什么事。
”
迎上江望津带着疑惑的目光,赛清正抹了把额角不存在的汗,颇为无奈道:“只是睡着了。
”
江望津顿了一下,而后长舒口气,“那就好。
”
“燕来底子好,加之进来在习武,纵算不上深厚,却也远胜普通人。
”赛清正对燕来被抓去习武一事略有耳闻。
他继续,“且燕来还服下了大还丹,稍后将他身后的瘀血揉散,再服两日汤药便无甚大碍了。
”
见江望津终于放松下来,赛清正还是不禁多说几句:“听说燕来是为了救皇夫才……”
“是。
”江望津抿唇,眉心紧拧,俨然十分自责。
赛清正叹了声,“虽是如此,但倘若换作皇夫来受这一下,怕是……”凶多吉少。
最后这四个字他并未说出口,江望津却也能明白,他低低喃喃了一句,“我倒宁愿是自己。
”
第二次。
这是燕来第二次为他挡伤。
原本还想劝慰一下的赛清正滞了滞,余光瞥见落后江望津一步回来的江南萧时,他瞬间收敛话头。
安慰千遍万遍,不如郎君亲吻一遍。
想罢,赛清正背着手,悠悠踱步离开。
燕来则被林三同杜建携手搬下马车带去休息,江望津目送几人走远,身侧的指尖被勾住,他偏头。
江南萧拉着他回了承和宫。
殿门将将合拢,江望津就被人一把抱起,江南萧双手扣在他大腿处,抱着人往内殿行去。
“长兄?”
江南萧应了声:“嗯。
”
他问:“怎么了?”
江南萧顿了几息,道:“刚刚你同赛神医的话,我听见了。
”
江望津一滞。
“今日你贸然出府……”江南萧说到这里,再次停顿,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释。
“让长兄担心了。
”江望津闷声道,其实在同施无眠对峙时,他一直能感觉到心底传来的那股克制而又无法压抑住的忧虑。
江南萧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