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本就还有些没睡醒,那双上翘的桃花眼中泛/着盈/盈/水/光。
想亲。
江南萧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倘若有旁人看见这一幕,定要被惊掉下巴。
即便是江望津也无法招/架。
更加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够这样,毫无羞/耻/心,衣服也不穿就能把人压/在榻/上/亲个半天。
还好像怎么也不够似的。
江望津没想到的又何止这点。
当他听说江南萧提剑去找了硕丰帝,表情瞬间比方才还要精彩,顿时就忘了刚刚的赧/然,“什么?你有没有事?”
江南萧摇了下头。
江望津:“你怎么能……”
话音未落,只听江南萧道:“他动了你。
”
江望津原还想问人怎么就这样去找了硕丰帝,此话一出,他瞬间哑然。
“可,这样的话,陛下不会治罪吗?”江望津还从未见过长兄这样的,亦从未听说过有哪个当朝太子能提剑去找皇帝。
加之此次硕丰帝对他出手,本就是要想对长兄不利,如此一来,不是将把柄递过去了吗。
江南萧:“不会。
”也并非是不会,只是硕丰帝现在自顾不暇,哪里还有时间来找他的麻烦。
听完,江望津点了下头。
硕丰帝既然看清了长兄的实力,即便想动手也得等到各国使臣离京,且经此一遭,他怕是还需要重新部署一番。
届时他们可以先下手为强。
只是如此一来……惊险万分。
江望津抬眼,和江南萧目光相对。
他们也只有放手一搏了。
对视间,所有的话都无需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