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很快就好了。
”江望津道。
燕来脸上一副不太相信的表情,皱着眉毛。
江望津忍不住轻笑了声。
这时,杜建又过来了,和他一起进门的还有林三。
两人合力,手中抓了只大鹏鸟。
江望津微怔,“怎么了?”
杜建刚想说话。
便见大鹏猛地挣扎了一下,翅膀从林三手中脱离,一下子拍他脸上,扇了他一嘴毛。
杜建登时呸呸几声,冲林三瞪眼,眼中写满‘你就是故意的吧’一行字,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林三默默别开脸,转而对上笑得差点打跌的燕来。
燕来发出一阵‘哈哈哈’的笑声,江望津也忍不住轻扬了下唇角,“杜建,你抓着的这大鹏是?”
“回侯爷,是给您的信。
”
又是信,江望津愣了愣。
很快信纸被交到他手里,江望津只看了开头二字。
『怨我……』他立即便反应过来这信定是今日寄来的,至于方才那封,应当是昨日之前。
江望津抿紧了唇,耳廓染红一片。
他突然有点想把方才寄出去的信给拿回来,忽地不想给人看了。
昨日长兄果然是故意的,江望津想。
故意做那种事。
故意……让他体会到那种浓郁得令人极近窒息的思念,透着十足的占有欲与掌控欲。
江望津这次没回信。
杜建疑惑地觑了眼,却什么都不敢说,总觉得侯爷此时的模样似乎不太对。
气氛都变得有些沉凝,隐隐约约间,他竟感觉有几分主子的影子。
想了下,他带着大鹏鸟离开。
刚走出去一步,江望津道:“把这大鹏鸟关起来。
”不给长兄带回去了,省得又同他传这些……
杜建恭敬应了声。
江望津同样把信纸放到了那个小匣子中,放进去前,他还是将信看完了。
大抵都是在关心他的身体,以及……都怨他昨日云云。
江望津把信纸合拢。
不如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