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望津松开了咬着的唇,方才被他咬住那处已泛起薄红,染了丝艳色。
江南萧眸色微暗。
江望津的注意力被手肘上的痛意吸引,并未察觉。
药膏很快被揉散,开始缓慢发起烫来,他也感觉有些热,可能是疼的,后背沁了层汗。
“好了。
”江南萧终于松开他。
江望津收回手,眼底似润了层水光,是真的被疼到了,比起先前在马车上被磕的那一下还疼。
“我回去上值。
”江南萧站起身,盯着他的发顶道。
江望津这才略微抬眸,眼中覆上的那层水色尽皆显露,被跟前人收入眼底。
“长兄早些回来。
”江望津缓了下,道。
江南萧抬指从他眼尾扫过,“等我回来。
”
江望津怔怔看一眼他离开的背影,心思忽而浮动了瞬。
他抬手捂了捂心口。
思绪好似……有些乱。
心跳快了许多,像是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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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津将朝服换下。
没过多久,杜建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邬岸。
“那人果然是偷儿!”邬岸坐到他对面,毫不客气地抓起水壶往嘴里猛灌了一口。
江望津坐着等他继续。
邬岸喝够了水,“我们到衙门的时候,正好碰到那个被抢的小可怜。
”包袱里都是些破旧之物,连小石子都装进去了,在他眼中可不就是小可怜吗。
“原是那人与偷儿在路上遇见,对方长得倒是可以,眉清目秀的。
穿着虽然简单,看起来却跟谁家走丢的小少爷似的……所以那偷儿听见对方包袱里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后还以为是银两,就把人给偷了!”
没想到不是银两便算了,他还因害怕被追上慌不择路地撞上侯府马车,被江望津一眼识破。
江望津点头。
事情跟他猜得相差无几。
“不过那个小可怜好像认识江都统的护卫。
”邬岸摸着下巴。
这时,站在一旁的杜建才向江望津道:“回侯爷,那人是容舒,他想向侯爷道谢。
”
说到这,杜建也有些纳闷。
对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