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琰倒是前来问了一句,“江都统,望津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方才两人一同离开,眼下回来的却只有江南萧一人,身为这场宴席的主人却不在,蔺琰视线往某个方向扫了眼。
江南萧撇向他。
这时,一个声音从远处响起,“七殿下!”
蔺琰顿了下,转头就见平远侯世子邬岸摇晃着走来,双手各捧了个酒杯。
邬岸上前,脸上仍带着几分酒意,“方才就想同七殿下畅饮一番了,七殿下来来来。
”
蔺琰皱了皱眉,还是将酒杯接到手中,一转眼,哪里还有江南萧的身影,他心中郁燥难言。
接下来,不仅江望津的身影未再在宴席上出现,便是江南萧也只是又露了一面便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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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宿醉,这回兴许是实实在在被他喝下去了,江望津醒来时一阵头疼。
他撑着床沿坐起身,床幔被撩开,外面天光大亮,光线头进来。
直到看见身上被换过的亵衣,江望津只略略愣了下,而后就捂着额头拧眉低低丨吟了一声。
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醒了?”江南萧走进屋中,手上还端了一碗米粥。
江望津点头。
江南萧视线扫过他面庞,停了一瞬,他把米粥放在桌上,而后过去将人捞到自己怀里,“头疼?”
闻言,江望津默然片刻,继而轻声说道:“好疼……”
“我给你按按。
”说罢,江南萧在他额角轻轻按揉起来,力道适中。
江望津登时舒服地眯起眼,“哥,你这个也学过?”
江南萧:“嗯。
”
习武之人对实、需、透三劲可算是修至臻境,对穴道方面更是知之甚详。
江望津被他按得好受了许多,鼻尖嗅了嗅,抬手抓住江南萧的手腕,“可以了,我想喝粥。
”
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