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津顺势勾住他脖颈。
待回房,江南萧又抱着人去拿博古架上的药。
最近江望津在养身子,但药浴不能停,医师便制了些性温和的药物增强他的体质。
江南萧把人放下,说:“今日还要药浴。
”
江望津应了声,“我知道的。
”
他把药吃下,待一刻钟后药效差不多了,下人们便抬了浴桶进来。
“我在隔壁等你。
”江南萧道。
江望津再次点头。
近几日药浴时长兄都会在隔壁等他,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每次药浴时,江望津都能感觉到一阵煎熬。
不是他,是长兄。
也不知因何原因。
那种煎熬来自灵魂深处。
江望津趴在浴桶边沿,心底的煎熬情绪如期而至,他闭着眼压制。
因这份煎熬,他连长兄喊他都没听见,每次都要迟上许多。
“阿水。
”沉沉的嗓音响起。
江望津应了声:“嗯……”
声音有些不稳。
隔壁,江南萧听出声音不对,但他并未察觉出身体有什么异样,便没有急着过去,只要没出事就好。
等到江望津从浴桶出来,那边响起水声。
他又等了片刻方才前往隔壁。
江南萧走进屋中,只见江望津双颊泛红地坐在椅子上,身上满是潮意。
水汽混合着药味弥漫在房间内,那一丝若有似无的馨香扰人。
他屏息朝人走去,照例用内力将对方发丝烘干。
“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