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望津仿似觉得这么睡不太舒服,紧接着又在他怀里蹭了几下,待寻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便不动了,眉间也渐渐舒展开。
忽然间,时间于江南萧而言格外漫长。
过了一会,他沙哑的嗓音响起。
“江望津。
”
这是江南萧第一次这么叫他,连名带姓。
江望津今日并未药浴,而是简单地用水清洗,药味似被驱散了些,味道愈发淡。
同时,对方身上那股独有的馨香却源源不断,因体温的升高更加浓郁,毫无阻碍地飘荡过来,争先恐后钻入江南萧鼻端。
燥丨热丨感让他的神经有瞬间的紧.绷。
睡梦中,江望津感同身受,颇觉不适,眉尖轻蹙。
他禁不住又挪了挪,但还不等他再往那个舒服的热源靠近,整个人就被完全压住,动弹不得。
江南萧将他手脚缠.住,任他如何也不能再乱动,这才闭了闭眼,复又睁开。
抿直的唇线微松。
半晌。
房内响起一声无可奈何的低语。
“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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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津这一觉睡得极不踏实,好像做了个梦,不是前几次那样梦到上一世。
而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
他感觉有点不舒服,继而好像梦到自己被关在什么地方,四肢被钳制。
待看去时,只见上面用锁链禁锢着,不留一丝缝隙。
江望津毫无挣扎的余地,他就这么睡了一整晚,醒来时身体有些疲惫,精神亦不是很好。
“长兄……”江望津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下意识轻唤。
无人回应。
江望津睁眼就见眼前漆黑一片,床幔严严实实将床榻掩盖。
他撩开帘子,窗外的光线撒了满屋子,不见江南萧的身影。
江望津愣了下,从榻上坐起。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