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几乎能灼穿那两片薄薄的布料直接烫伤他的手心,他甚至能想象到这根东西要是放出来会有多么惊人。
他突然想起几年前他还未进宫时,在宫外见过的一个病患,那是个红馆的兔儿爷,送来的时候已经快不出气儿了,那下身血淋淋的,那屁眼儿完全就撕裂了,别说治好后再接客,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以后能不能正常再做排泄,或者说能不能兜住秽物都是个问题,那鸨公听见他说这人已经不能接客了之后,啐了一声就扭着腰走了,头也不回多看一眼,更别说付诊金了,还想把他丢在药堂自生自灭。
他看着那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少年,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他想救活他,但这人伤的太重,就算年少的他拼尽全力也没能将人从阎王手里抢回来。
从那以后,他对断袖就有了深刻的阴影,他根本接受不了那样的情景。
徐子容作为他多年的至交也深知他的脾性,他看出自己爱慕他家的小姑娘,却又为这事纠结不已,于是在他执意跟着使团离开前,他约他彻夜长谈。
徐家大公子坐在榻上,怀里抱着刚出生的儿子,眉眼间带着苍白和慈爱,缓缓对他说着她的好,他说他不阻止他追求他的妻主,但也不会帮助他,这是他所能做的最大限度了。
临走前,诸葛云卿接过那熟睡的小人,抱了抱,在那一刻他无比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他要追求她。
就算,就算疼点,他相信她不会让他受伤的,所以今天才这样义无反顾的来。
他这么想着,缓缓拢起手掌,隔着里衣将那根热棒握了起来,在她的带动下将它上上下下地摸了个遍,随后她抬头,看着他还是那骄傲的小表情。
“怎么样?是不是很大?”
美人抿着唇羞赧地点点头:“姑娘这根,着实厉害极了。
”
她又咧嘴一笑,摇头晃脑的摆了摆:“此……此言差矣!这算什么厉害了呢?我厉害的地方,嗝,可不是用手能感觉到的!”
他缓缓将身子贴过去挨着她,嘴唇就靠在她耳边,清冷的嗓子如今带了几分魅惑的柔软,他的手自觉的握着那滚烫的柱体上下套弄,像个被剥下了清冷伪装的妖精,若不是他脸上实在红的厉害,还以为是哪个楼里的头牌红倌呢。
“那姑娘能不能告诉我,要用什么地方,才能拜见一下姑娘的厉害之处?”
只见她歪头看着他,半眯着眼,连嘴角的笑意都带上几分暧昧,她抬手抚上他因为紧张而不断滚动的喉结,轻笑道:“诸葛大夫真想知道?这可是天大的秘密,知道了可就没法儿回头了。
”
他听见这话心中一颤,迎向她的注视,她确实是有些醉的,清透的眸子浮着一层朦胧,但在那深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