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你明知我心里只有你,再说…我也不晓得她们怎么就要凑上来,从前都不敢看我的。
”
“瑜哥生完小玉儿,整个人都软了,便叫人觉得好亲近了许多。
”
她边说着,身下已经将鸡儿塞进了他臀间,龟头滑了几下找准位置,往肉穴里塞进一小半,便抱着他的腰臀将人生生往下摁了下来,像铁楔一样凿进了男人绵软的穴里,直直顶在了他藏得隐蔽的宫口上。
“哈啊…唔…我…我不知…啊!”
徐子瑜颤巍巍地软了腿,缠在她腰上的腿险些滑下,他的身子还敏感得厉害,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酸软饱胀,肠肉未来得及消肿,这会儿重新被撑开酸得厉害,黏糊糊地缠着熟悉的巨物。
男人为迎接新生儿而做过充分准备的穴道不似从前满是侵占性的霸道,如他的人一般变得柔软火热,虽说相较起那几位天生发大水的似乎还像块旱地,但徐笙清楚他已经为了她将最软最润的一面展露出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约莫是,他知道自己有孕的那时起吧。
徐笙见过徐子瑜最是软成水的模样唯有三次,第一次胎动,第一次抱住孩子,第一次听到孩子喊爹娘,那时起她就想,或许哪怕她说再多,都不如给他一个凝结着他们二人血脉的结晶来得让他安心。
他们二人只要这一个孩子,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她知道,徐子瑜想将所有的爱都给一个孩子,无论将来发生什么,这个孩子是他最后的防线。
她抬头对上他因逐渐进入状态而变得迷离的眼和染上酡红的脸,心里突然软下来,抬头同他亲吻,将人搅的软了腰,就连肉穴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来吸她,极为温顺的套在她鸡巴上,渗着些许水意滋润它。
她动作不再磨蹭,抱着他开始向上挺腰,这体位让男人浑身的重量毫无分散的通通压在那窄小的交合处,龟头重重擦过结肠口随后直直捅进结肠,过于酸软的饱胀感让男人眼眶一热,抑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