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如果那位姘头是住这种地方的神人,她还真就不怪徐子瑜了,这使出来的可就是魔法攻击了啊。
“我觉着你不如再检测检测需不需要更新,虽然本人是马克思主义者,可这地儿实在渗人啊,我合理怀疑你是想借刀杀宿主。
”
“你死了我也会当场去世好吗??虽然宿主你真的很讨厌但本系统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好吗,往前再走三百米,左拐前边有个破茅屋,就那儿。
”
“她搞点阳间的东西会死吗?”
“您今早还说要把人家骨灰给扬了亲。
”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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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她确实是抱着将那女人狗头拧下来的想法来的。
顺着系统的指示,徐笙又在那圈野坟旁绕了半天,终于在最后的拐角处看见了一间破草房子,远远就能看到小院里坐着个白衣飘飘的女人。
虽然她很不想这么说,但徐某人两辈子加起来活了三十余年,看到这样一幅黑漆漆破嗖嗖的野坟圈子里坐着个白衣女人,还是下意识地骂一句见鬼了。
她轻飘飘地落到了那小破院子里,立在了离林慕锦几步远的地方。
看着眼前突然冒出个大活人,那女人竟也面无改色,甚至还有些预料之中的自得,这倒让徐笙对她有些另眼相看,虽然此女长得一般,胆量倒过人。
只见林慕锦朝她微微颔首,依旧端方地坐在那儿,像朵不染尘世的白莲花。
“徐姑娘。
”
“林姑娘好雅兴。
”
面对她的来者不善,林慕锦却只是抿抿嘴露出个清浅淡雅的笑,仍旧端得一副优雅大方的大家闺秀的姿态,坐在这阴森森的茅屋里,乍一看好似个会发光的仙女儿一般。
换做任何一位公子哥,恐怕都会对这样的女子心生动容。
然而,可惜,她不是男人,看见这副作态只觉着握鞭的手饥渴难耐。
“徐姑娘请坐。
”
“姑奶奶大半夜抛下温香软玉可不是来跟你废话的,蛊引交出来,我便饶你一条狗命。
”
林慕锦脸色骤地一变,眼神终于露出几分阴狠来,但还是迅速恢复过来,仍旧那副荣辱不惊的模样:“徐姑娘在说什么?您不是来同我说阿瑜的事么?”
徐笙眉角一跳,握鞭的指骨关节更白了几分。
“从你嘴里听见他的名字,我都替他恶心。
”
许是她的咄咄逼人着实叫人难堪,林慕锦脸上的笑也挂不下去,竟慢慢染上几分悲怆,她一双杏眼水润润的望着徐笙,站起来与她平视,倔强而坚定地一字一句道:“我同阿瑜是真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