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笑了笑,手拉开他的腿挤进他腿间,他午睡没有穿亵裤的习惯,她便屡屡偷袭成功,说来也是怪,都让她得逞了这么多回,他也依旧是不穿,至于这到底是什么心思,他们谁也不戳破就是。
“好了好了,倒时给你弄些东西挡挡便瞧不出来了,你瞧我家爹爹比你还要大许多,平日不也瞧不出来么?”
他听她还敢拿自己跟别人比较,更是气得抬手拍她,他手劲儿实在不小,她都被拍得疼了,但自知理亏,还是赔笑。
“错了错了,别同我计较,我就是随口一说么。
”
“哼。
”
她本身这会儿就不占理,也有意疼爱讨好他,便挪动着俯下身趴到他腿间岔开他两腿,拿过垫子垫到他腰下让他下身抬起,伸出舌头舔上男人敏感至极的会阴软肉。
“唔!!”
果不其然他下身猛地弹起,但被徐笙有先见之明的一把按住。
凤长歌本就已经一个多月不曾得到抚慰,又因着心里不痛快连自我安慰都不曾有过,这会儿身子本就极其敏感,加上那处软肉向来是他的弱点,被那火热的柔软那么舔弄,几乎只是一瞬他就腰臀打颤着投降了,更别说这人还趁他下身发软时往他穴里塞手指,他丝毫没有抗拒的能力,紧皱的穴眼儿只负隅顽抗了没多久便乖顺地张开了嘴。
她熟练地摸到他的前列腺,她并不大刺激他,只用指尖轻轻揉着让他穴肉翻涌,他的腰还在疯狂颤抖着,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吟呜咽,尺寸傲人的深红肉茎不停地冒出黏糊的清液,将紧绷的奶白腹肌染得一片狼藉,当她感觉到挤压指尖的软肉开始痉挛冒水,便张开嘴大口将已经被舔得一片湿滑的会阴含进口中,牙齿也不收敛,直接狠狠在软肉上刮过,指尖也突然发狠地往那藏着腺体的软肉一摁。
“呃啊啊啊!!!”
男人喉间发出高昂的尖叫,腰胯拱起,腿根都打起摆子来,他高潮来得猛烈,射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停,她跪坐起来握住他硬挺的肉根撸动,另一边手指则飞快地在他肉穴中狂插,拇指还摁着痉挛抽搐着的会阴,将他送上一层比一层高的巅峰。
等这具男体慢慢平静下来,徐笙已经感觉自己插穴的那只手已经快抽筋了,而且他这回出水量大的可怕,几乎喷湿了她的整只手臂。
前后同潮的刺激极大,就连余韵也尤其绵长,冷硬的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