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邢翠也没操过这个心,她生了俩小伙子,一个比一个壮实。
像下雨下雪什么的,她从来没管过。
要不是孟择言临出门前提醒她,她都没想到这处。
姑娘家要注意,寒从脚底起。
这时候真不是逞强的时候,唐欢看着邢翠同志软软的说:“谢谢妈。
”
“有啥好谢的?我不疼你谁疼你!”别说,这有闺女撒娇感觉是不一样!
给唐欢把水盆放到她边上,邢翠急匆匆的回灶房做饭去。
唐欢端着姜茶缸子抱在怀里,那股滚烫的热意一点点透过衣服涌到身上。
一口姜茶入口,那股暖意顺着嗓子流进胃里,有种满血复活的感觉。
等脚上有了知觉,唐欢脱下袜子把脚泡进水里。
终于身上的冷意彻底散去。
浑身都暖和之后,唐欢脱掉外头的羽绒服,取下围巾帽子,钻进被窝里。
心里不住谴责自己不该答应孟择言去军属楼,可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在雪地里走了那么久,躺下没多久,困意就上来。
敲门声再次响起她才被吵醒,邢翠来给她送饭。
从床上坐起来下地去开门,短短几步路,唐欢止不住的咳嗽。
她的咳嗽好像严重了,嗓子里痒痒的,不舒服。
一进门就看到唐欢那红彤彤的小脸蛋,邢翠忙放下碗筷,伸手去摸她额头。
一入手,温度烫手,邢翠急了,“怎么还发烧了呢?”
唐欢伸手摸摸额头,摸不出来。
她倒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就是嗓子不舒服。
“你先把饭吃了,我去找找家里有没有退烧药。
”交代完唐欢,邢翠着急忙慌回去找药。
肚子确实饿了,唐欢坐在炉子边吃饭,她现在浑身暖烘烘的,一点冷的感觉都没有。
邢翠跑回正屋去找药,翻箱倒柜找出一小包白纸包着的退烧药。
好像放了不少年头了,白纸都有点泛黄。
“这还能喝吗?”拿着那包退烧药,邢翠不确定的自言自语。
这是啥时候买的来着?也记不清了,应该不是近两年。
孟择言吃完饭回屋,见母亲在抽屉那块念念叨叨的,好奇走过去,“您什么时候添了念经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