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季筱书仿佛珍珠和鱼目,如今珍珠在眼前,她这个鱼目也能随便处理了。
顾辞宴看着折婳转身离开,下意识地朝折婳的方向迈了一步,等回过神来,顾辞宴脸色冷冽。
莫非还要他这个主子去哄她?看来是之前他太轻易原谅她了。
“你以后若是去伺候常安,便不必在我的身边伺候了。
你最初进瑞王府时干什么,你现在就去干什么……”
以他对折婳的好,折婳怎么可能不知道如何选择?
折婳冲顾辞宴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
芳杏刚才一直守在外面,将季筱书,折婳和顾辞宴几人的对话听了进去。
看见折婳出来,她陪着折婳往外走,她回头看了一眼,在折婳的耳边小声道:“折婳,你以后真要去伺候常安郡主?”
季筱书虽然以后是太子妃,但是折婳和她不一样,她还以为顾辞宴会给折婳名分。
折婳道:“世子刚才是这么说的。
”
不等芳杏说话,折婳又道:“我之前拜托你的事情,你做了吗?”
意识到折婳说得是什么,芳杏小声道:“嗯,我帮你送出去了。
”
折婳郑重道:“多谢。
”
之前被顾辞宴发现她寄给家人的信,事后芳杏又帮她去找了那个同乡。
幸运的是那个同乡没有怪罪,反而十分同情折婳,愿意继续帮助折婳。
有前车之鉴,这次折婳没有自己动手写信。
信是芳杏的笔迹,以芳杏的名义寄出去的。
芳杏的一个亲戚在遇州?。
折婳的目光落在远处,不用像刚才在顾辞宴面前般强打起精神,她白净的脸蛋透着一股脆弱。
若是日后她去季筱书的身边伺候,顾辞宴不会像现在这般时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也能有更多的机会和家人取得联系。
……
另一边,季筱书回到霄北王府在京城的宅子,便看见季元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