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等你?你在这儿换。
”
“世子让奴婢在这儿换衣裳?”折婳的目光在顾辞宴的营帐里环视了一圈。
顾辞宴道:“有何不行?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有见过?”
听见顾辞宴就这样将这种话给说了出来,折婳不是脸皮厚的人,她的脸颊忍不住红了红。
顾辞宴催促她,道:“你快点儿换。
”
刚才将衣裳拿过来的小丫鬟早已经退下了,除了她,营帐里还剩下顾辞宴。
折婳没能耐让顾辞宴出去。
折婳背对着顾辞宴,将她身上原本的衣裳缓缓脱下,顾辞宴没有避开,就这样毫不避讳地将目光落在折婳的身上。
折婳肌肤胜雪,长发及腰,发尾时不时地擦过折婳的肌肤,给人的心里带来一阵痒。
顾辞宴的喉咙滚动,忽然理解有人用最珍贵的美玉来形容女人了。
顾辞宴看着折婳将骑马装穿上,从前折婳随他出府曾经遇见过刺杀,从那以后他不让折婳出瑞王府了。
那个时候他是不想再遇见类似的事情,折婳会成为拖累。
现在他却是有些后悔了,他想让折婳只待在瑞王府,不让别人看见。
顾辞宴朝折婳的方向走了一步,顾辞宴本来身子就比折婳高大许多,营帐里的空间毕竟比不上外面,此时他这么看着她,很有压迫感。
折婳身子紧绷,唇瓣动了动,道:“世子?”
顾辞宴将折婳的反应看在眼里,他眼眸里浮现一抹寒意。
他道:“你紧张什么?我让你过来,为何迟了这么长时间?”
不等折婳说话,顾辞宴又道:“你又见了季元恒。
”
折婳仰头看着顾辞宴。
顾辞宴为何会知道季元恒去见了她?季元恒去见她时,除了芳杏和季元恒的下人,当时没有别人在场。
“还说你没有偷懒,脚没有痊愈,就出来见季元恒了。
等回京,你和他怕是再难见到。
你觉得惋惜,你以后不能见季元恒了……”
顾辞宴抬手,他的手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