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见你时,辞宴在,我没有机会和你单独说话。
我之前对你说的话非虚言,折婳姑娘的眼睛和家妹生得很像。
不知道折婳姑娘家里还有什么人?”
听见季元恒的话,折婳的眼眸里浮现讶异。
折婳低着头,态度恭敬,她道:“奴婢的父母皆在世,还有一个妹妹。
我们全家都不曾去过霄北,不敢和常安郡主说一声相似。
”
季元恒的眼睛里似乎浮现一抹失望,他道:“是我冒昧了。
”
顿了顿,季元恒又道:“辞宴若是因此怪罪你,我会去和辞宴解释。
”
折婳低着头,不再言语,这是不欲再和季元恒多言。
季元恒收回视线,带着小厮离开。
走出了一段距离,走在身后的小厮冲季元恒道:“世子还是莫再和这个叫‘折婳’的丫鬟接触了,这个叫‘折婳’的丫鬟是顾世子的人,顾世子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若是因为一个丫鬟影响您和顾世子之间的关系,多不值得。
这个叫‘折婳’的丫鬟和常安郡主生得有些许相似,应该只是巧合。
常安郡主已经来京城,若是她知道世子因为一个丫鬟与她生得相似就如此关注,常安郡主该吃醋了。
”
季元恒回头朝折婳的方向看了一眼,女子虽然生得貌美,又是顾辞宴的贴身丫鬟,气质看起来和寻常丫鬟不太一样。
但是她也只是一个瑞王府的丫鬟。
按照折婳刚才说的,以及瑞王府下人说的关于折婳的家庭,他也不觉得折婳能和季筱书有什么关系。
只是他也不知怎么的,忍不住多关注了折婳几分。
明明知道他今日来见折婳不妥,他今日还来了这么一趟。
季元恒收回视线,不再去想。
……
折婳走进营帐时,顾辞宴正在书案前写着什么,小丫鬟看见折婳,主动将手里的茶盏递给了折婳。
等顾辞宴放下笔,折婳将手里的茶盏递给顾辞宴,道:“世子请用茶。
”
顾辞宴接过折婳手里的茶盏,喝了一口,道:“是你亲手泡的茶水?”
折婳如实道:“不是,是其她丫鬟泡的茶水。
奴婢进来时,她将茶盏给了奴婢,奴婢便将茶盏给接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