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和顾辞宴又说了几句话,瑞王这个时候提到了折婳。
瑞王打量着顾辞宴的脸上的神色,道:“因为钟家人,你碰了你身边那个叫‘折婳’的丫鬟。
虽然那个叫‘折婳’的丫鬟身份低微,如今她毕竟是你的人了,是否要给个名分?”
以顾辞宴的家世,后院有几个妾室不稀奇。
如今顾辞宴的后院却干干净净,瑞王觉得委屈顾辞宴了。
顾辞宴的手搭木椅的扶手上,手指在扶手上轻点了几下,声音散漫,他道:“折婳如今已经是瑞王府的人,名分的事情不急。
”
瑞王本来就不喜折婳待在顾辞宴的身边,顾辞宴没想给折婳名分,他自然更加不会再说什么。
营帐外,萱如的目光落在折婳的身上,眼睛里带着落井下石,她道:“某些人仗着主子待她有些特殊,便妄图攀龙附凤,可惜她的梦该醒了。
她以为出卖自己的身体便能完全攀附自己的主子,卖弄风骚,和烟花之地的妓子有何区别?”
说这话时,萱如故意压低了声音,刚刚好能让折婳听见她的话,却又不会让她的话被营帐里的顾辞宴和瑞王听见。
萱如是故意说给折婳听的,她话里的‘某些人’显然指的是折婳。
折婳瞥了萱如一眼,目光古井无波,她道:“你是要我将你的话复述给世子和王爷吗?”
之前钟岚欢来见顾辞宴,萱如故意将折婳推进顾辞宴的营帐。
虽然那日顾辞宴没有责怪折婳,但是折婳也不会帮萱如隐瞒她的所作所为。
因此她将萱如故意推她进营帐的事情告诉给了顾辞宴。
萱如不仅被顾辞宴罚了月钱,这段时间都不允许萱如近身伺候。
折婳的目光落在萱如手里的托盘上。
顾辞宴没有让萱如过来伺候,萱如应该是故意来讨好顾辞宴的。
萱如从前自认为比其他下人高人一等,现在顾辞宴不允许她近身伺候,这比她被罚了月钱还让她难受。
现在萱如不敢再有惹怒顾辞宴的举动。
萱如呈口舌之快,却没能从折婳处讨到好。
此时她也不敢再靠近顾辞宴。
萱如看了折婳一眼,端着托盘离开了。
折婳看着萱如离开的方向,眨了眨眼睛,也没再在顾辞宴的营帐外待下去,抬脚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