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东西是会变的,小弟弟,”好半天,游景澄才笑够了,伸手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好整以暇地把烟头暗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还是说你得等学会吸烟了才能懂得这一点?”
松开了烟蒂的手倏地被握住,游景澄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从正面压倒在了沙发上。
熟悉的身躯覆了上来,在极近的距离之下钻入口鼻的气息让游景澄有些发怔,一时之间竟忘了做出反应。
“你应该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可以当成邀请。
”丁少文的眼眶还有点发红,因为刚才的咳嗽而显得有些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却无端的性感。
游景澄回过神来,笑容讥诮:“我也可以在你脱了裤子之后喊‘不要’,然后告你强奸。
”
“那就去告,”握着游景澄手腕的手略微用力,丁少文俯身贴近了身下的人,“亲手把我送进监狱里去。
”
温热的嘴唇在话音落下的下一秒压了上来,游景澄的睫毛轻轻地颤了一下,双眼因这过于熟悉的一幕而浮现出些微的茫然。
“但是如果这一次让我做到了最后,”丁少文说得很慢,像是在进行一个具有切实重量的诺言,“……就一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
不给游景澄任何作出回复的机会,丁少文就再次堵住了他的双唇,热烈地攫取他的唇舌,那毫不收敛的力道甚至令游景澄生出了几分疼痛。
“对你、来说……唔、这种事……很……哈、很容易就、就能……摆平……啊……”没有被禁锢的那只手本能地抵上了丁少文的肩,游景澄在那近乎窒息的溺毙感中,艰难地维持自己的理智,“这种……呼……”
丁少文放开游景澄湿红水亮的嘴唇,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只要你去告,我就不为自己辩护。
”
“你以为、我会信,这种……话?”急促地喘息着,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游景澄无意识地收紧手指,攥住了丁少文的衣袖。
然而,听到游景澄的话,丁少文却忽地笑了起来:“你信的。
”
细微的振动通过两人紧挨的部位传递过来,让游景澄微微失神了一瞬,就被丁少文又一次侵占了口腔,肆意地抽取肺部的空气。
按住游景澄手腕的手移了开来,从他的上衣下摆钻入,贴着他的皮肤来回地摩挲,另一只手则来到他的腿间,隔着布料在他的敏感带揉弄,娴熟地挑拨他的情欲。
对于这个人来说,他不是离开了好多年了吗,为什么动作还是这么熟练?!
不受控制地并起双腿,夹住丁少文作乱的手掌,游景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