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
”
游景澄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之间本来就足够匮乏的交流在这一天里,更是被削减到了极致。
一整个下午,游景澄都坐在书桌前面,看着自己那本做满了标记的资料书,但丁少文注意到,那本书连一页都没有翻过。
这是丁少文第一次见到游景澄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
因为他而露出那样的表情。
丁少文用力地抿起了嘴唇。
先前充盈了胸口的那股满涨与酸软早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了一阵阵难言的沉闷与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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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止一次想要把自己做过的事说出,但每当他开口的时候,游景澄就总会下意识地岔开话题,拒绝与他进行任何有可能的交流。
那种仿佛在两人之间,画下了一道不可跨越的界限的态度,比起想象当中,对方朝自己露出厌恶排斥的表情的模样还要更加让他难以忍受。
对面床上裹在被子里的人影忽地动了一下,丁少文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却又在下一秒反应过来,对方不可能在黑暗当中看清楚自己的样子,重新睁开了双眼。
这么晚了……游景澄要干什么?
看着游景澄从床上坐起来,摸索着在枕头底下拿出了什么,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反锁上了洗手间的门,丁少文不由地略微蹙起了眉。
但很快,隔着玻璃门隐约传过来的声响,就让丁少文明白了过来。
显而易见的,他上午做得太狠了。
第一次经受侵犯,就被使用过度的肉口,得进行必要的护理。
……这本来也该是他需要做的事情。
只觉得自己之前把人直接扔在床上,是有史以来做过的最糟糕的事情,丁少文一边被胸口的焦躁和后悔炙烤,一边却又无法克制地被传入耳中的轻软喘息,勾出心底的欲望。
如果他当初听从理智的劝导,在学期结束之后就申请更换寝室的话……事情或许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了吧?
抬起的手轻轻地抵在了面前被反锁的门上,微微用力,丁少文极力克制着自己胸腔里翻腾的情绪,高大的身影模糊地映在磨砂的玻璃上。
游景澄微微偏了下头,像是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一样移开了视线。
“唔、嗯……”沾着透明凝胶的手指缓缓地插入湿热窄嫩的花穴,游景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