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狠狠地送入不带任何技巧的粗蛮操弄,同样无法带起任何的快感,那火热坚硬的肉棒在擦过肠壁时,只带起干涩而难耐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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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景澄相信,宁茶应该也是同样的感受。
可即便如此,对方也依旧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只一下一下地挺腰,像是钉入肉楔一样,深深地把整根鸡巴都捅入肠道当中。
明明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太多地偏离自己预估的剧本,可游景澄这会儿还是有点想哭。
早知道就稍微给自己留点退路……至少该进行某种程度的安抚才对。
这是他目前为止有过的最疼的性爱。
但更见鬼的是,明明一点都不觉得舒服,他的阴茎却依然不受控制地抬起了头,下方的花穴也跟着收缩夹挤,分泌出丝缕粘腻的汁水,往外带出了被射在里面的精液。
该死的身体反应……感受到身后的人更加凶猛的插捣,游景澄死死地咬住嘴里的被单,将喉咙里的呜咽和哭喘,都一丝不落地给吞下去。
反正之后,他全都会加倍地把这些都找回来的。
跪伏在由宁茶为自己整理的床上,维持着挺撅屁股的姿势,任由身后的人将自己的身体撞得来回晃动,游景澄安静得连一声哭音都没从口中泄出。
而身后终于在那艰涩疼痛的性爱当中,迎来了极限的人,则在快速地挺插了几下之后,低喘着结束了自己第一次的交合。
从马眼中射出的粘稠精水有力地击打着脆弱的甬道,那与自身有着明显差异的温度,似乎刺激了已然被操到麻木的肠壁,勾起一阵又一阵发麻的胀痛。
游景澄咬着被单的力道松了一点,抑制不住地从口鼻间发出一声细弱的抽噎。
宁茶顿了一下,像是这时候才察觉到身前的人的异常。
他伸出手,摸了一下游景澄的脸颊。
满手的湿润。
这个人连哭,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就和小孩子被安慰了之后,会哭得更厉害一样,游景澄原本还能忍着,但在被宁茶发现之后,却越哭越凶,那双眼睛就跟泉眼一样,不停地往外冒着水,把已经吸饱了液体的床单弄得更湿。
到最后,他甚至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眼尾鼻尖满是可怜的湿红。
宁茶不由地有点慌了神。
在胸口那股怒气,以一种最为直白淫猥的方式,宣泄在了引动他情绪的那个人身上之后,其余先前被挤到了角落的感受立时就涌了回来。
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眼前的状况,只笨拙地用手掌一遍遍地去擦那怎么也擦不干净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