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而下,又在被凶狠插入时被插得四散飞溅,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响,“……呜……啊啊、不行了、嗯……好胀、好酸……哈啊……啊、不、啊啊啊”
他的腰腹痉挛似的大力抽动了两下,而后陡然僵住,从屄穴与肉柱之间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间,喷出一大泡骚热的泉水,一丝不落地全都浇在了尚未恢复清醒的男人身上。
“……哈啊……呜……”好一会儿,那股比先前手淫时来得更为汹涌的热潮才缓缓地褪去,游景澄小声地呜咽着,软下来的身体跌坐在男人的胯间,将那根因先前的动作被推挤出去的鸡巴重新吃入,整个人都显露出一种近似风雨过后的花朵的娇嫩与脆弱。
“教宗、大人……”盈满眼眶的泪水在对上视线的一瞬滑落,在下颌处凝成晶莹的泪珠滴在精致的锁骨处,正在进行着最为淫秽举动的少年却有着最为澄净的目光,望不见一丝杂质的双眼当中,流淌着被水波漾开的迷蒙与茫然。
真是……见鬼。
奥尼恩斯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想要把一个人按在身下,奸干到无法再吐出完整字音的念头。
身下的事物硬得发疼,奥尼恩斯面上的神色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他看着游景澄的眼睛,出声给出他所期望的指示:“继续。
”*⒊2o94o2
被泪水浸透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尚未从高潮当中缓过神来的少年,似乎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做什么,重新转过头,看向已经稍微能够看出五官的男人。
……长相看起来好像还不错。
俯下身,在男人依旧看不出多少血色的嘴唇上印下一吻,游景澄就那样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伏在男人的上方,摆动屁股套弄起体内没有释放的肉棍来。
“嗯、哈啊……好胀……唔嗯、哼……”经历过两次高潮的身体绵软得要命,动作的幅度比之先前要小了很多,可体内那种被侵犯碾压的感受,却丝毫没有因此而减轻,“……呜、啊嗯……为什么、还是……哈啊……这么、硬……嗯……”游景澄卖力地扭动腰肢,每一回都努力地将骚穴里的鸡巴吞到最深,连抵在地面的膝盖都在动作间被磨得发红,“快点、啊……不……嗯、骚点……啊啊……好棒、不行、哈啊……又、又要……呜……”
两人交合的下身因当前的姿势看得越发清楚,娇嫩的穴口在那并不粗暴却过分长久的摩擦下,逐渐变得殷红发肿,每当被插干上十数下,就抽搐着从中吐出骚甜的汁液,为男人的胯间浇覆上新的一层淫漆。
少年小声地抽噎着,额上和面颊都被泪水和汗水打湿,每每承受不住体内的快感时,就胡乱地亲吻着身下男人的嘴唇与下颌,将软腻的哭喘堵成细弱的呜咽。
“……呃啊、为什么还……没有、嗯……呼、啊嗯、唔……”游景澄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喷出的热液将他和男人的腰胯都弄得黏黏的,每回互相贴触时,就发出细微的水响,前方没有任何抚慰的阴茎,也往外吐了两次浊液,点滴的白浊落在男人被打湿的密丛间,看着很是显眼,“我、不行了、啊啊……好酸……呜……哈啊……”可体内那挺巨炮却依旧没有任何释放的迹象,笔挺坚硬得好似完全不会弯折,“……哈……射进来、啊啊……射给我……呜、求你……射……啊啊……”
太过连绵的快感甚至令少年有些神志不清,他小声地抽泣着,哀求男人让他结束这场漫长的性事。
“射给我、哈……射进骚母狗的小逼里、呜……啊啊啊……”少年的话越来越放荡下贱,整个人都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指尖和发梢都滴淌着情欲的糖浆,“……啊……骚逼想要、呜嗯……射进、哈啊……嗯……”
“……好烫、啊啊……射进来了、呜……好棒……哈……小逼好满、啊……”感受着自己的体内被一点点地灌满,游景澄小声地哀叫着,又一次从屄穴里挤出一小道骚热的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