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人,进来就闻到了,还有年轻的跟江见许开玩笑:“这有了女同志,就是不一样,你们闻闻,屋子里都是花香味!”挺好闻的。
江见许呵了一声,何止屋子,他媳妇身上也超香的好不好,哪哪都香,百吃不厌,当然这可不能跟外人说,只能他自己知道。
见江见许收拾完桌子,碗筷放好,两人都不是吃剩饭剩菜的人,所以剩的吃的来吃饭的几个人都带回去,都是好菜。
人走光了,屋里安静下来,江见许望着灯光下,在他收拾好的婚房卧室里安静坐着,一身浅粉色衣裤乖乖喝茶的韩舒樱,看着她雪一样光洁的脸蛋,心头一时间涌动起来,他微微润了润发干的喉咙。
意识到今晚可是真正的洞房花烛!
他的眼神有实质,伴着幽幽香气,以及比花还娇的人,他视线灼然,韩舒樱感觉到目光,从茶杯上抬头看过来,两人眼神一对视,瞬间拉起丝来,屋里子里开始暧昧起来。
尤其夜深,人静,香气扑面,江见许喉结猛地一动,慢慢走过去,低哑声关心道:“累不累?”
男女之间那点事,有时候不用说话,凭感觉就懂了,韩舒樱下意识屁屁往后移了移,她条件反射地拒绝道:“累!”拔萝卜超累的,他还特别能忍,她不想干。
她以为说累,他就会体贴的说,累就歇一会儿
结果江见许望着她,理了寸发的他,流畅帅气的脸型,清俊的五官,嘴角却勾起一个坏笑,一把将身旁碍事的椅子推开,过去伸手就将她抱了起来,也确实按韩舒樱所想,他说:“累?那就去床上歇一会儿。
”
可加了床上两个字,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
将她轻放到床上后,江见许一只手就钻进了那件奶黄色绒衣里。
韩舒樱“嘤咛”一声,小衣就开了,大手又在衣服里作乱,胸前衣服被他顶得高高的玩弄。
“不行!江见许,啊,别扯,疼,大夫说了,不能这样,不行……”
还没说完小嘴就被吻住了。
“少说话,多干事!”
“哎呀,不能亲那里,唔……”
啧啧水声:“好香啊……”
漫漫长夜,纵有困难,总会想别的办法解决的。
第二天,韩舒樱往包里装了些东西,带了满满一包,她想去探望曾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