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什么啊?我们才认识几天啊,你们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我继续嘟囔着。
「……」
温霆好像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但我好像没听清。
25
第二天,我就找了搬家公司来帮孤儿院搬家。
我在郊区租了一栋便宜的民房,准备先让孩子们在那里过渡一下,等画廊卖了之后再长租一个相对稳定点的房子给孩子们住。
陈院长边搬东西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
「那天你给沈澜打电话的时候,我以为你们还有挽回的余地,没想到你宁愿卖掉画廊,也不回头。
」
「其实我打电话给他不是想让他放过孤儿院,只是想请他再宽限我们几天,让我们有个搬家的时间。
」
因为我不想自己和孤儿院的命运都被捏在沈澜手里。
他高兴时买下来,不高兴就要毁掉。
正说着,温霆带着人也到了。
他穿着那身高定西装,站在有些老旧的孤儿院里,让我莫名生出一些时空割裂感。
因为他带来的人手,我们一天时间就把孤儿院搬空了。
但是新租的民房不是很大,很多东西都只能堆在院子里,孩子们也是好几个人挤一间房间。
温霆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我知道,只要他出手,一切都不是问题,但我没让他帮。
连续一周,我都在帮陈院长收拾东西。
画廊虽然挂出去了,但因为地段不是很好,所以没什么人问津,偶尔几个,也都压价得厉害。
这些日子,温霆偶尔也会过来,会带一大堆吃的喝的给孩子们。
这些孩子,现在见到他比见到我还亲。
一切都还算顺利。
唯一没想到的是,沈澜找到了我们的民房,让人砸了房子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