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渐起,树影婆娑,明园的娇艳随风摇荡,举止间尽是风情万种,美得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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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蕴和陆泽在房间里厮混了好几天,没一块整洁的地方,浴室和落地窗前尤其是重灾区,沈蕴的记忆里他就没有一次是衣衫完整的,而且他以后再也无法直视盥洗室的洗漱台。
第四天上午,陆泽披上外套下楼用饭,临时接到一个很突然的消息。
严直表情严肃,俨然一副有大事发生的样子。
通讯器还未挂断,他沉声对陆泽说道:“先生,陆老先生住进医院了。
”
女侍摆桌时不小心碰到瓷碗,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惊响。
陆泽抵达中心医院的时候,陆雁正在进行手术,这件事除了陆家近亲之外并没有通知其他人,不宜张扬。
凌玥熙还算镇定,她站在手术室外冷静地和管家交待事宜,不出意外陆雁会在医院待一段时间。
“母亲。
”陆泽蹙起眉头上前几步问道:“爷爷怎么样了?”
凌玥熙揉了揉太阳穴:“老爷子早晨去燕堂看望你奶奶,下台阶的时候摔了一跤,尾椎骨错移,医生说有点严重,需要截一段骨头。
”
陆雁这个年纪,就算手术成功,以后情况也不容乐观,何况手术风险也很大。
陆泽听后抿起嘴角,一时沉默。
“对了,沈蕴的结合热过了么?”凌玥熙撩起眼,想起之前严直告诉她的话:“他那边能离开你?”
陆泽答道:“嗯,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
”
凌玥熙眼神变得意味深长,有些事情不需要过问当事人,她有很多渠道能够知晓。
原本以为她儿子的性情木讷无趣,和沈蕴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但没想到竟也能做出种玫瑰这种举动。
果然是陆沉煜的种,就算表面再冷,本性还是带了那么一丝情调。
她缓声开了口:“你和沈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