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打满算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除了种玫瑰,还要搭花架,尽管有长工帮忙,但也够呛。
陆泽太会隐瞒,浴室那件衣服还是因为有要紧事处理,所以没顾得上。
通常来说陆泽是成熟内敛的,但能在沈蕴面前挣得一个光荣的形象,他不介意卖惨。
陆泽不带什么感情道:“是有点久,那阵子手都磨破皮了。
”
有时候不带情绪比刻意佯装更能勾起人内心的波澜。
沈蕴目光落在陆泽的手上。
后者大大方方摊开手,边说道:“没事,小伤。
”
伤口在药物的治疗下褪去不少,但痕迹是有的,沈蕴用指腹轻轻滑过那些痕迹,留下一阵温热,然后抬头开口:“安慰一下就不疼了。
”
陆泽任由沈蕴在他手上作乱。
葡萄貌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草笼子窸窸窣窣,它钻进里面匍匐着用爪子去勾,同时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动静很大。
两位注意力转移,全在狗身上了。
沈蕴最了解葡萄,他对陆泽说道:“我去看看。
”
“嗯。
”陆泽点了点下颚。
沈蕴迈过杂草,弯腰躲避带刺的玫瑰:“怎么了?”
他蹲下身观察,结果发现原来是一只受伤的兔子。
那兔子可怜兮兮地藏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估计被葡萄吓得不轻。
他哭笑不得,拂开葡萄的脑袋,换了个角度顺利提起兔子的耳朵。
“汪汪汪。
”葡萄叫了好几声,看起来很喜欢这个玩具。
沈蕴眼尾一瞥:“安静,等它好了才能陪你玩。
”
“唔~”葡萄委屈地低下声音。
陆泽右手伸进裤兜,站得笔直:“是什么?”
沈蕴站起身转头看向陆泽,将放在手心的兔子慢条斯理露出来,那姿态带了几分矜贵,却又显现出他这个年纪独有的随性。
他取下帽子正想往回走,只听陆泽忽然说道:“别动。
”
沈蕴扬起语调:“嗯?”
屏幕里的omega抱着小白兔,生相如玉,明目皓齿,食指随意勾着花边帽的系带,米白色蕾丝在风的吹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