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几秒后,她破罐子破摔:“是是是,我给你道歉。
”
“哈哈哈哈,还有这样的事。
”
“陆姀,你真是,小辈里就你最胆大了,哈哈哈。
”
沈蕴笑意浅淡,眸光敛在眉眼之下,陆泽说的对,他们一家人很好相处。
牌局过了好几轮,欢闹声连续不断,女侍点亮了烛灯,明黄的暖晕渲染了庭院,深深几许。
沈蕴后面偶尔会主动对牌,沉默太多次也不合适,两杯酒下胃,没什么太大反应。
他背靠着红木椅,神色恹恹地摸起牌,不抱希望。
下一秒。
嗯?
嗯??
风水轮流转,转到他这来了。
面上不显露,他合上牌。
旁边的两位小辈自动弃权,紧接着陆清宴和陆姀对上,陆姀输了。
陆清宴视线在剩下的人中来来回回。
他轻笑一声:“泽哥就算了。
”转向沈蕴他不好意思道:“嘿嘿,我们两来比。
”
“确定?”沈蕴简短问道,看不出情绪。
陆清宴点了点头,懒洋洋道:“确定,我这牌就不去冒险了,自揭定胜负,输了的喝两杯。
”
他揭开自己的牌,等沈蕴发话。
沈蕴盯着他唇角微动:“不好意思,我的牌更大。
”
陆清宴手触碰杯壁调侃道:“嚯!先走一步。
”
局面有点戏剧。
沈蕴一路顺利走到最后,和陆泽对上面,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平息不久的气氛再度活跃起来,比此前更胜。
难得一见的好戏即将开场,那些输了的人悲伤一扫而空,陆泽现在是身陷囹圄,进退维谷。
他要是赢了,私下里不得哄哄伴侣,他要是输了,就得被伴侣罚酒。
总之,不管哪一个众人都喜闻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