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还跟着四名裴寂身边的侍卫,裴成钧惊慌失措。
“你怎么知道皇宫密道的?”
“你难道还要再杀孤一次吗?”
“再?”虞殊兰眉峰轻挑,嗤笑一声。
“呵,杀了你,脏了我的手,这一世,我要让你肠穿肚烂而死!”
“你说什么?”裴成钧身体仿佛是被雷电击中,“这一世”三个字在裴成钧脑海中炸开,他不寒而栗。
不等裴成钧问出声来,赤风同墨苍箭步上前,直截了当地将穿肠毒酒硬生生灌到了裴成钧口中。
裴成钧瞬间脱力,跌落在地,“你这毒妇,喂孤喝了什么?”
虞殊兰一双眼睛在密道中明亮异常,似是有恨意在灼灼燃烧。
“穿肠毒酒,这滋味如何?”
她看着裴成钧身体逐渐有反应,痛苦地蜷缩起来,犹如一条丧家之犬。
虞殊兰眼中泛起一抹玩味,杀人诛心,她都要。
“上天眷顾的,可不是只有你。
”
“大婚谣言、靖远侯府的那幅画、姚皇后的禁足、甚至就连小康子在宗人府对你说的那番话,都是我指使的。
”
裴成钧只觉得这道声音变得尖锐而刺耳,近乎让他头痛欲裂。
“孤不信......怎么可能?”
他不信虞殊兰一个女人,竟然能在这一桩桩、一件件事上,将他“击败”。
他前世分明是靠着自己的头脑和谋略,登上太子之位的,虞殊兰怎么可能比一国太子更为要强?
可虞殊兰听了这话,反倒眉眼笑意不减,就让裴成钧带着这般自大与狂妄,永坠阴曹地府吧!
她如同挑逗猎物般再次脱口而出:“对了,襄王同赵伶书那事儿,也是我一手促成的。
”
裴成钧瞬间绝望,赵伶书一事,虞知柔不可能告诉虞殊兰,若说凭借前世记忆,虞殊兰也从未知晓啊!
他不得不信,这一切,的确是虞殊兰做的......
毒酒的药力逐渐散发,裴成钧额头青筋暴起,浑身冒着冷汗,这钻心蚀骨般的疼痛,令他招架不住。
裴成钧再也顾不得所谓的体面与尊荣,他挣扎着爬到了虞殊兰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