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菊一时间竟被吓得失禁,可却见虞殊兰扭头正准备朝外走去。
她咬牙切齿,“我今日就是豁出去了!”
“王妃你才是嫡女!你并非是徐妍这个姨娘所生,当年是虞觉民把你身份同柔姐儿做了调换,为的就是贪图崔氏那一百零八抬的嫁妆!”
虞清菊一口气说完,便见那护卫停下了脚步,她失力地趴在地上。
“什么?!你这话可有何凭证?”
虞清菊便见虞殊兰有折返了回来,满是不可思议,她扯了扯嘴角,那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
“凭证?此事是我亲自盯着尚书府老管家陈老二干的,我这双眼珠子便是凭证。
”
她又生怕虞殊兰不信,便直接起誓。
“若我所言有一句为虚,便叫我死于亲子之手,活不过三日,哈哈哈。
”
“好,既如此,那本妃便祝老夫人寿比南山。
”
虞殊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那王妃,可否助我状告虞觉民这条毒蛇,我想风光的回临颍,你......”
可不等虞清菊话音落下,虞殊兰方才面上的讶异之色一扫而空,她高声喊道。
“刘大人,进来吧!”
顿时柴房门扉大开,无数道身影映入虞清菊眼中。
为首之人身披红袍,头戴乌纱帽,身后便见六七名身着绿袍的官员,一手执笔,一手捧着册子。
虞清菊大脑一片空白,方才她们的对话,竟是被殿外这么多人听了去?
“王妃,你这是何意!”
她猛地打了个寒战,迟迟回不过神来,她,这是被算计了吗?
这时,为首的被称作刘大人的,正是大理寺少卿刘远。
“回禀王妃,礼部尚书意图掩盖走私矿山真相,弑母不尊,然王妃您恰巧派人给临颍三叔父刚足月的孙女送贺礼,机缘巧合下,手下人将虞老妇人拉出火海。
”
“而虞尚书劣迹斑斑,宠妾灭妻,贪图正妻私产,偷梁换柱,有违人伦,此事臣等一并记下了。
”
虞殊兰侧过身去,朝殿外几位大理寺主簿、记事说道。
“诸位皆亲耳所听,此事可算得上铁证如山?”
顿时,房外响起整齐的应答声:“铁证如山,无可抵赖,臣等都记下了。
”
虞殊兰满意地点头,她又朝刘远吩咐道:“明日便是长公主的接风宴了,劳烦刘大人悄悄将管事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