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办事的?不长眼睛吗?”
赵伶书却道:“偏殿兴许有备用的外衣,或是斗篷,王妃不如先去更换?”
宫中宴会,自是会备上这些,以防贵人需要。
虞殊兰朝那婢女瞧了一眼,竟觉得好生眼熟,好似前世在哪里见过一般?
她轻扯嘴角,心中冷哼,呵,好幼稚的把戏。
既然要见她,那她便接招,否则岂不是失了乐趣?
“琼枝,随本妃去偏殿更衣,三位妹妹自便。
”
虞殊兰临走之际,朝赵伶书抛去一个眼神,赵伶书朝目光看去,便见北辰王裴寂正面对众臣子的敬酒。
赵伶书旋即明白了王妃的用意,她不动声色的点头。
过了片刻,便以侍奉母亲为名,脱身离去。
她附在星月耳边低声吩咐,随即便见星月绕过众人视线,走到了北辰王身侧的侍卫赤风那里。
悄声交谈后,赤风脸色一变,忙将消息递给北辰王......
偏殿,虞殊兰刚行至门扉前,竟头脑发昏,脸颊发红,猝不及防的一阵眩晕感袭来。
她怎能不知自己如今是何种处境?
分明是中了秽药!
她手脚一软,全身的力气都压在琼枝搀扶她的右臂上。
琼枝瞬间反应过来,忙出声关切。
“王妃,您这是......”
虞殊兰来不及多想,强压心中翻涌而上的热意。
“琼枝,快扶我走,上马车。
”
她已然气喘吁吁,咬牙说出二字“回府”。
琼枝被骇的肩膀都在颤抖,她忙搀扶着王妃朝外走去。
虞殊兰将嘴角咬破,这才换回一丝理智。
这突如其来的春药,是下到何处?
莫非是甜果酒?可那酒她和裴寂品尝的是同一壶,但裴寂却安然无恙。
显然不会是酒的问题。
又会是谁,竟在宫宴上众目睽睽之下对她下此狠手,摆明了是要叫她声败名裂。
虞殊兰咋舌,是她今日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