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是啊,我早就失了本心,可你呢?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亦沦为像我这样的弃子?”
这最后一句话,陆子涵话音高涨,像极了诅咒。
虞殊兰嗤笑一声,“棋子又如何?弃子又如何?执棋之人无须忧虑这些。
”
话音刚落,陆子涵仿佛受到灵魂冲击,她拉着虞殊兰衣角的手,亦无意识地松开。
是啊,是她自己将路走窄了,她潜意识里以为,初来乍到这个世界的自己,想要借皇权的风,殊不知此举已将自己变成了棋子。
她昨夜快要哭尽的眼泪,此刻又如血珠般一颗一颗落下。
“等等,你不是想要做执棋之人吗?那你可知,枕畔那位可不是镇南王妃的血脉!”
陆子涵用尽全身力气,她朝虞殊兰的背影嘶吼。
虞殊兰猛地偏过身去,错愕不已地朝陆子涵望去。
她又折返了回去,“你知道了什么?”
陆子涵抿了一把脸上的灰尘,昂着头,一副知晓了这皇室秘辛的骄傲模样。
她扯着已然嘶哑的嗓音说道:“若我没猜错,你还未同北辰王圆房吧。
”
紧接着陆子涵就从虞殊兰脸上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他那样的人,花前月下?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触及。
”
“因为,他注定要走弑君夺位的路!”
虞殊兰面上仍旧不见波澜,这些前世她都知晓。
“所以,裴寂究竟是何身份?”
陆子涵朝她招了招手,“你把耳朵附在我唇边,我就告诉你,以防隔墙有耳。
”
虞殊兰虽心存谨慎,可答案近在眼前,她不得不冒险一试。
“他啊,是......”
这话如同除夕夜的爆竹般,在虞殊兰耳边炸开,她瞳孔放大,根本不敢相信。
“你如何得知?”
正当虞殊兰分心之际,陆子涵竟瞬间从袖中拿出一根发黑的银针,是那般尖锐。
就这样直直地刺入虞殊兰的手腕!
“嘶”虞殊兰吃痛一声,忙捂住手腕起身。
陆子涵捧腹大笑:“这可是来自你们时代的毒,接下来三日你便会高烧不退,就同我如今一般,就连骨头都是痛的,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