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若不是老夫在她的房中搜到掺了蜂蜜水的墨汁,还要被蒙在鼓里了。
”
“我日日赏玩,怎会闻不出,是同字画上一样的味道。
”
“更何况,今夜她恰巧不在府上,去见她那兄长了。
我竟不知身边睡着的,是个缺心眼的。
”
至于这蜂蜜墨汁,自然是虞殊兰那日提前交给程韫,让程韫藏在晚香堂中的。
而徐妍去见了她兄长,便要归功与程韫观察机敏,随机应变,支走了徐妍。
虞殊兰这才放下阻拦在裴寂身前的手臂,抬步上前。
“这也怪妾身,那日老爷将徐姐姐一半的掌家权给妾身时,妾身本不该应下,否则徐姐姐何至于对老爷心怀不满。
”
程韫话音越说越弱,仿佛下一秒就要引咎自裁了。
这时程韫的贴身侍女愤愤不平地说道:“姨娘,您不能为了府中安宁,就将什么肮脏的罪责都揽到身上。
近日后院中徐姨娘对老爷自怨自艾的话,还少吗?您何必为着往日情分,替徐姨娘遮掩。
”
“老爷求您明鉴!”
虞觉民听了这话,更是怒火攻心,猛地抬头,那一双眼睛似是淬了毒一般凶狠。
他随意指着一个在场的内院丫鬟发问。
“你,可有听过徐妍辱骂老夫?”
那丫鬟颤颤巍巍上前,肩膀止不住地哆嗦。
“是......奴婢确实听到了不少......姨娘说老爷......”
接下来的话似是不敢再说下去,可却被虞觉民厉声呵斥:“继续说,不然你的舌头也保不住了。
”
那丫鬟掩面,将身子跪得更深。
“姨娘说老爷忘恩负义,忘了同她才是一路人。
”
话音刚落,虞觉民脸上青筋暴起,他怎会听不出这所谓的“一路人”,指的是为将崔氏的嫁妆据为己有,而调换了嫡庶女一事。
他气不打一处出,没想到徐妍竟敢拿这事说话。
夫为妇纲,这一切都是他给予徐妍的,可徐妍竟如此不知足。
他恨不得下一秒就拔了徐妍的舌头,以绝后患。
只见虞觉民双手撑起身子,踉跄地站起身来,一个箭步上前,似是把这小丫鬟当成了徐妍,他狠狠抽了那丫鬟一个巴掌。
虞殊兰好似急匆匆赶来的样子,她顺势出声。